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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0年8月13日 · 前陣子去台南玩,除了安平樹屋與台灣文學館,另外鎖定的就是葉石濤紀念館。雖沒待多久,情緒卻很高漲 好吧,兜來轉去,還是讓我承認吧,我偷哭了啦。 住在台南的小姪子,大約五歲時,曾在電話裡對我說:「台南離台北很遠。

    • 寫小說如創造舞台,筆下人物總有自己身影
    • 海上風浪不只是口袋裡的海洋記事
    • 「尊重海洋,才能海闊天空。」
    • 海上記事

    取材自海上記事,廖鴻基揉合個人經驗,打造故事裡的邊角漁港和形象鮮明的主角群。 「其實沒有海湧伯這個人。」廖鴻基過往散文作品與《最後的海上獵人》中皆見海湧伯,但事實上,他並非現實生活裡的單一角色,而是廖鴻基曾共事過的、多位老船長的集合體。 「他們等同我的師傅,一輩子豐富的經驗,讓他們擁有海洋生活的智慧,也有所堅持。」當廖鴻基初次踏向海洋,是這些如「海湧伯」的老船長們帶他熟悉一切,「是他們教我如何站得穩、如何擁有海上生活的基本能力。」 出海捕魚,畢竟不若陸地安全穩定,常面對各種意料之外的突發狀況,「我非常敬佩這些老師傅的沉著態度,」在海上,不免數次遇見生死一瞬間的關鍵時刻,但這些「海湧伯」總沉著篤定,安全返港,「他們告訴我:『害怕或驚慌就回不來了。』」這是老船長們的海上生存哲學,也教會廖鴻基冷靜...

    除了塑造人物,廖鴻基也從討海人日常,帶入產業結構、社會價值的評判。譬如海湧伯的子女,對父親的職業所知甚少,甚至略顯排斥,「從我接觸到討海的年代,社會風氣就已是這個模樣,」廖鴻基直言,討海不偷也不搶,只是風險大,又因時代及產業變遷,從大自然獲取資源、受限較大的漁業收入趕不上其他產業的蓬勃發展。「這是資本主義社會下不免扭曲的價值觀,笑貧不笑娼,毫不思考這個行業除了金錢收入外的價值。」 回望《最後的海上獵人》裡,海湧伯的母親傾盡家產、送上厚禮,才得以讓年幼的海湧伯踏上船隻學習討海,「以前啊,村子裡做討海的那戶肯定會先蓋大樓,那時去討海的可是有出息的孩子呢,但漁業最豐富的年代似乎已經過去了。」說來惆悵,廖鴻基略顯無奈,他曾詢問幾位老船長,是否想過讓兒女繼承衣缽?「他們大多說『最好不要啦!』」 當賴以...

    「從我開始寫作後,就沒有停過,」廖鴻基說自己過往散文創作皆如未來撰寫小說的筆記,「我口袋裡隨時都有一兩本書的素材在醞釀著呢。」海上經驗是寫作材料,也總讓廖鴻基陷入深思及自我領悟。 「鏢魚」常見標的物旗魚,是海中霸王,倨傲霸氣,一旦被鏢中,總寧願在海水裡自我了結生命,不願如其他魚種被拖上甲板,在無謂掙扎裡喪命。「有生態學家曾說,我們觀察野生動物,總從中得到啟發,學習做人做事的方法。」廖鴻基眼見著旗魚對生命尊嚴的堅持,不免也反思若走向生命盡頭時,自己的選擇會是什麼? 討海人的日常,反映在心理反思,也成為生理本能。「我比許多朋友更能感覺到季節、鋒面的變化,」一如《最後的海上獵人》中,海湧伯與粗勇仔對北風的敏銳感知,無需現代儀器輔助判別,那是深深烙印在身體裡的本能,「好比討海人在海上,絕不會迷失燈塔...

  2. 1 天前 · 馬格斯.朱薩克(Markus Zusak)的《 偷書賊 》可說是一個異數,從全書的開頭,他便向讀者揭露了一項人盡皆知,卻時常視若無睹的真相:無論中間如何發展,只要是「人類」的故事都將走向共通的結局──死亡。. 簡單說吧,以後某個時刻,我會用最親切的姿態 ...

  3. 2022年10月7日 · 每一分鐘,就有如同一架垃圾車那麼多的塑料進入海洋。. 依照目前的發展軌跡來看,到2025年,海洋魚和塑料的比例來到了 3:1,也就是說每 3 公噸的魚就會有 1 公噸的塑料, 而到 2050年,海洋中的塑料將超過魚的數量。. 不只海洋,包裝、塑膠膜、汙水 ...

  4. 2022年6月22日 · 第一次面對的是海龜,他們鰭肢上下擺動如展翅;第二次,也就是這一次,這群被混稱為魟魚的大型海洋動物,像魔毯一樣飄移。 我不是第一次碰見魟魚,但是第一次一口氣遇見那麼多。

  5. 2021年12月8日 · 近幾年從史學界崛起的海洋史書籍,從海洋角度重新爬梳台灣的歷史脈絡,為台灣建立了航向全世界的論述基礎。 這塊研究成果,已經從文學到生活書,從厚重的知識到兒童繪本,與其他領域會合,激盪出更多打動讀者的文化樣貌和實踐方式。

  6. 2024年1月10日 · 但倘若如此,那種力量與這種怪病有什麼關係呢?. 不,追根究柢的問題應該是:她為什麼會罹患「複雜性局部疼痛症候群」?. 看起來像是朝遠方空曠寂寥的冰冷世界進發,事實上必須朝內裡深沉隱敝的靈魂核心探究,匆匆塞進行李的繪本是某種提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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