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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2年5月10日 · 小說或電影等等故事載體裡倘若出現警探之類調查罪案的角色,有時會提到某種對於罪犯的直覺,某些作品裡的老資格警探角色會以此判定新人能否勝任工作,某些作品裡會把這類直覺的準確性提高,尤其是想要強調主角威能的故事,可能出現主角的 ...

  2. 2023年11月28日 · 「少年車手」,一種新型的大宗青少年犯罪. 「要抓詐欺集團和幫派組織成員一點也不難,只要看到街上開著各型千萬超跑的年輕人,花點時間查下去,通常都會有成果。 」這是一位專辦詐欺的刑警和我說的小玩笑話,真真假假,是否有因果關係不得而知。 但是看著警方破獲的詐欺集團,拿著詐騙民眾而來的血汗錢購買炫富的高檔名車,豪宅一戶比一戶高級,甚至在幫派聚會、黑道喪禮上由小弟搞排場的盛大場面,我似乎也不得不信這個邏輯。 二 一七年在台灣治安史上是相當特殊的一年,一種新型的大宗青少年涉法模式,竟遭到非正式的命名。 根據警政署統計,這年涉及詐欺集團遭捕的青少年首度飆破萬人,高達一萬零兩百三十一名,已超越各種青少年犯罪型態,因此被廣稱為「少年車手世代」的誕生。 少年詐欺犯逐年增加,已成為治安的一大隱憂。

  3. 2023年6月29日 · 車禍案件最常聽到當事人講的話就是:「從發生車禍後之後,對方都不聞不問,一點誠意也沒有。 」好像只要發生車禍,肇事者就一定不關心對方的傷勢,其實這是有個盲點的。 究竟要幾天打一次電話或是幾天去探望受害人一次才算是「關心」受害人? 三天一次? 每天一次? 我有遇過肇事者三天打一次電話關心的,還是被受害人說不聞不問沒誠意(當時我親眼確認通話紀錄,確實是兩、三天打一次電話)。 也有遇過一個月才打個兩次電話,就被受害人說是騷擾的(您有事嗎? ),到底肇事者要怎麼樣關心才算是受害人認為的關心? 當事人小楊因為開車時不小心撞到一位走在路上的老太太,他當然知道自己有錯,不過心想自己除了強制責任險、乙式車險外,也投保了任意責任險,因此就全權交給保險公司。

  4. 2019年12月18日 · 親愛的讀者:. 俗話常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一般認為犯錯是人之常情,真的有可能做到零錯誤嗎?. 國際危機處理專家邱強在25歲時就用八個月取得麻省理工學院博士,畢業後曾參與解決500多項重大事故,如加州大停電、三哩島核電廠幅射外洩 ...

    • 追訴加害者的政治困難
    • 追究加害者的其他方式
    • 追訴加害者的政治效果
    • 真相與和解委員會

    新生的民主政體經常無法確知,它是否得到軍隊與情治系統的服從。這些足以影響政局安定的機構,是威權統治的重要基石,也正是最為殘酷侵害人權的機構。懲罰威權時期的罪行,很難不追究到這些機構的領導人。即使在民主轉型之後,因為威權獨裁政權的長久統治,軍隊和特務一般而言在民主體制中都仍保有甚大的政治力量。追訴其罪行經常引起他們的反彈,上述阿根廷就是一個例子。 另一方面,威權獨裁體制在漫長的統治過程中,也創造了不少的支持者和同情者。追究政治領導階層的罪行,經常造成社會的緊張和分裂。如果對威權統治的支持和反對,是以族群或種族為分野(如南非),這個問題就更不容易處理。正如許多學者指出的,新民主國家能不能追訴過去獨裁政權的罪行與完成轉型正義,其決定因素並非道德或倫理的考慮,而是政治情勢、民主轉型過程以及轉型之後權...

    上面提到的第二次大戰後,對「通敵者」和「協力者」所做的「狂野式的正義」或「私刑式的審判」,如就地槍決、公開羞辱等,在近年對轉型正義的追求中,一般而言已不再發生。可是近代轉型正義對加害者的某些追究方式,仍然有許多爭論。例如對前政權的公務人員做「除垢」(lustration)、「整肅」(purge)或「素行檢查」(vetting)的措施,而這些措施有時候通稱為「行政正義」。 整肅是以「類別」為對象,將體制中某一階層以上的全體員工自政府部門中解聘。最典型的例子是德國統一之後,前東德的法官和檢察官將近一半失去先前的工作,另外有四萬二千名政府官員被革職。 除垢或素行檢查則以「個人」為對象,審查過去曾經在特別容易侵害人權的機構個別成員,特別是其負責人。其措施包括:一、對公職候選人過去的行為做審查;二、沒...

    民主社會是否應該追究以前的加害者?答案顯然因人而異。如果你是一位阿根廷的母親,你的兒子只因青春的理想就被抓上軍機,迷昏之後脫光衣服丟到大海裡,屍骨無存。或者如果你是一位南非的父親,雖然終於挖掘出女兒的屍體,卻發現她赤裸的身體,下體僅圍著一塊塑膠布。你想像女兒在臨死之前,如何無助地試圖保護她最後的尊嚴。或者妳是臺灣的女兒,原本有機會認識父親,他原本有機會知道妳如何成長、功課如何優秀,可是卻因為蔣介石在退回給軍事法庭的判決書上寫了:「槍決可也」,於是妳和父親都永遠失去了這個機會。如果是你,你必定無法釋懷。你的動機不一定是報復,你要求的只是最素樸的正義:殘害同胞生命、摧毀無數家庭幸福的人,必須受到適當的處罰,至少不應被視為「民族英雄」。 一個社會在追求正義的努力中,受難者對正義的主張有最高的正當性...

    如果對加害者的追訴和全然遺忘是兩個對立的極端,那麼「真相與和解委員會」則為兩個極端的中間路線:暴露加害者及其行為,可是不加以追訴。也就是放棄司法正義,給受害者歷史正義,同時也讓歷史真相成為後代民主教育的重要素材。可是,如上述阿根廷的例子所顯示,真相委員會和追訴加害者有時候並非互斥。阿根廷的檢察官就以真相委員會所蒐集的資訊,起訴涉案軍官。 「真相委員會」最早由阿根廷民主政府成立。最受世界矚目的,卻是後來南非師法智利而成立的「真相與和解委員會」。到二○一一年為止,全世界已經有超過四十個國家,成立類似的真相委員會。南非的真相委員會之所以能在成立之後,立即吸引全世界的目光和道德想像,有幾個主要原因。第一,南非數十年的種族隔離體制,對人權、人性和生命的凌虐案例太多、太普遍。加害者不只是南非政府和軍警特...

  5. 2019年10月3日 · 我曾在電視上看到一位有點自負的年輕典獄長說,他獄中犯了亂倫罪的父親在小組治療中學會了如何去愛自己的孩子,並藉此不再受制於想虐待兒女的衝動。

  6. 2021年3月17日 · 文/犁客. 「我認為劇本屬於聽覺,」紀蔚然說,「而小說,屬於視覺。. 國家文藝獎得主紀蔚然以劇作家及教授身分聞名,發表過多部知名劇作,十年前跨行寫小說,一鳴驚人──擁有文學博士學位,不過寫的是相對通俗的推理故事,讀的是西方理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