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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4年5月28日 · 一個傷心人隱居經營客棧,和路過的人分享故事,突然有日,黃藥師帶來佳釀,醉生夢死,喝了讓人忘記一切。 渡得過與渡不過,也在這一杯。 這酒到了《擺渡人》裏,成了陳末忘記(或念念不忘)何木子的方式,也成了酒吧街上所有人要渡過的媒界。 至於那歷來只有陳末能完成的一分鐘內飲光50杯不同年份Vodka的挑戰,就允許我先入為主概念先行地,認為是回歸50年不變的隱喻吧,一分鐘,畢竟對於王家衛而言也不算新鮮了,那作為王粉,敏感地多想一點又何妨? 猶記得進入酒吧前,陳末問小玉,「酒量有時係天生的,你鬥唔過江潔。 」小玉回答,「我唔係同佢鬥,我係同佢拚命。 」陳末眉頭一緊,「你真係咁想贏? 」小玉抺抺嘴,「我只係唔想輸。 」畫公仔,原來真係要畫出腸才夠肉緊。

  2. 2024年5月16日 · 香港影評庫. 首頁簡介作者. 《憂鬱之島》:香港政治的三重身世. 搜尋. Google. 經歷反送中抗爭後,香港出現了新一波政治電影的浪潮,除了大量運動紀錄片外,也有劇情長片如《少年》和《花果飄零》,短片如《夜更》、《天暗亦明》、《執屋》等,實驗短片《暴動之後,光復之前》,散文電影《日常》,還有陳梓恒混合虛實、以「重演」(reenactment)把過去與現在重疊起來的《憂鬱之島》。 《憂鬱之島》與一般抗爭政治片有所不同,不是直接取材抗爭來虛構故事,也不是深入現實以鏡頭紀錄真實。 它不強調現場感,處處流露出一種「事後」的距離。 這不是說片中沒有抗爭現場的紀錄片段,不過現場並非它的首要焦點,反倒是對事件「事後」的反思,才是《憂鬱之島》的核心所在。

  3. 2024年5月22日 · 這一章寫得直接分明、資料詳實,是鄭政恆拿手的「索引式」文章,對研究者來說是很實用的指南(荷里活的影響若寫得詳盡些便更佳)。 蒲鋒的〈富裕社會中尋開心:新藝城喜劇片〉則以八十年代初冒起的電影公司新藝城為個案研究。

  4. 2024年5月28日 · 不過,筆者卻很在意中間穿插的口述訪談片段。. 這片段喚起了我對關錦鵬《阮玲玉》裡運用的訪問鏡頭的記憶。. 阮玲玉既留下「人言可畏」,關錦鵬要拍攝這位傳奇女子,自然知道他也是「人言」之一,於是,訪問張曼玉的場面就變得非常有意思 ...

  5. 2024年5月16日 · 電影開首於主角任教的中學裡一宗預先張揚的疑似自殺事件,中間閃回主角童年時一對兄弟面臨的家庭教育及小學教育的種種管理。 雖然此等管理下生出來的精英及廢物的兩極差距遠得有點不可思議,但無論如何也反映着香港教育體制的狀況:把學童劃分成資優及廢品。 社會學大師鮑曼「廢棄生命」這術語,正好能描述影片中年少兄弟中弱的那一邊:他無法達到父親及學校要求的水準,一直拼命努力,卻避不開成為現代社會定義下的廢物的命運。 廢棄並非生來如此廢,而是由一系列生命政治的技術管理生產出來。 廢棄生命的終局之一:死亡。 生命政治定義出何謂好的生命之同時,也生出壞的生命、不值得活的生命,亦即死亡的生命。 我們在疫情期間,應該切膚地感受到與生命政治息息相關的死亡:有些人該活,有些人該隔離,有些人被排除在外。

  6. 2024年5月18日 · 電影的另一亮點,就是邀請到隱居幕前三十多年的李琳琳參演Pat一角,問及她接下角色的原因,琳琳姐笑稱在《叔・叔》上映的時候,已對楊曜愷導演留下深刻印象。 「我是因為太保才特別進場看《叔.叔》的,我記得他以前總是演武師,沒想到《叔.叔》讓我看到完全不一樣的他,當時飾演他太太的區嘉雯,也呈現了一個『煮飯婆』的形象,沒有半點演戲的痕跡,自此我便對這位導演留下深刻印象。 在幕前久未露面的琳琳姐,在接到楊曜愷導演的邀請時,坦然一開始並沒有太大信心。 「我擔心自己離開幕前三十多年,可能會有點不合時宜,枉論跟上現在的拍攝節奏。 但後來又仔細想想,這真是一個夢寐以求的角色,終其一生的演藝生涯也未必有機會再遇上這樣的劇本。 加上我的先生和兒女都十分支持,於是決定答應導演的邀請。

  7. 6 天前 · 《莫欺少年窮》並非一個有關熱愛音樂的年輕人怎樣為理想奮鬥的故事。 片中沒有四位主角「夾band」綵排或各自苦練的情節,除了世榮有一場打鼓發洩的戲,其他三子的故事線都跟音樂無關。 後來四子在片中的樂隊「Begin」參加音樂比賽,導演竟然略去他們演出的情景,而是以對白描述他們得到亞軍,接回世榮怎樣得不到未來岳父的認同,而這場演出僅以「電視台轉播」的幾個畫面表達。 等到結局的演出,主角們唱出《不再猶疑》的同時,世榮也經歷了從逃避到反抗權威、實現自我的時刻。 怎料導演不待他們完成整個演出,便結束了電影! 雖然《不再猶疑》一曲在放映片尾字幕繼續,這種處理手法毋疑破壞了最後一場戲的完整性。 那麼黃家駒、黃家強和黃貫中的角色在《莫欺少年窮》是做甚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