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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4年5月18日 · 撰文:陳文苑. 【原載於 「睇戲喇喂」專頁 】. 以後楊曜愷導演近日推出新作從今以後》,在柏林影展獲得被譽為同志電影獎項最高殊榮的泰迪熊獎」,讓香港電影再度跨足國際。. 電影不只探索暮年女性同志的愛情,也藉着故事挖掘同性 ...

  2. 2024年5月3日 · 從今以後》 何阿嵐 : 從今以後比起九龍城寨之圍城更暴力並非是虛言加諸在 Angie(區嘉雯飾)身上的不公,只因為她的關係不被法律,主流所認可,她最後的決定是與現實不可和解的衝突。 從無知、覺醒到明知輸都要打官司,一切都不在畫面內看得到。 最終在 Angie 身上,卻看到香港電影中難得一見的反抗意識。 尤其家庭在近年香港電影常視為最後的避風港時,像剝洋蔥一樣,每個人都因為不同原因,無論是貧窮,還是一心追隨主流的家庭價值,現實比虛構更令人窒息的困局,這捆綁住的死結,最後亦沒有麻木地相信家庭是解決一切問題的重要支柱,直線抽擊家庭是如此虛偽的存在,確實吐出了一口悶氣。 鄭政恆 : 楊曜愷拍過叔叔,之後就到嬸嬸。 電影的開局似是幸福的幻象,隨着伴侶死亡帶來的,就是殘酷的現實。

  3. 《父子》具有的力量不在於某種社會隱喻帶來的對應關係,而是探入人性的矛盾,以既寫實又寫意的手法展現一個家庭的關係上的變化。 事實上早在十九世紀中葉風行一時的經典現實主義小說已著眼於人與倫常世態狄更斯的苦海孤雛托爾斯泰的出走母親杜斯妥也夫斯基的賭徒莫泊桑的妓女於今都是家喻戶曉的人物角色而這些人物竟然都在父子中以不同面貌一一復活再現。 七、八十年代的譚家明以探索電影語言、色彩形式實驗及前衛的場面調度聞名,十七年後的譚家明已洗盡鉛華、判若兩人,期間譚家明沒有執導任何作品,而是投身教育事業,在馬來西亞及香港兩地培訓年青人,聚焦於人的養成,不正是譚家明的轉向的最佳註腳嗎?

  4. 其他人也問了

  5. 2017年3月6日 · 作者 博比 2017-03-06. 第二十三屆香港電影評論學會大獎. 最佳電影:《樹大招風》 如果歷史可以改寫,如果命運可以重演,如果一早預見到這個結局,我們還會走一樣的路嗎? 《樹大招風》回到風雨飄搖的1997年,上演不能逆轉的時代宿命,正是二十年前剛成立的銀河映像,其時作品的命題。 年月逝去,當年掌舵的電影人都北上面向神州市場,為港人言志的棒就交由年輕人接力。 《樹大招風》既是回歸最初的紀念,也同時標誌著世代繼承,執導筒的許學文、黃偉傑、歐文傑,正是杜琪峯一手發掘的「鮮浪潮」計劃成果。 《樹大招風》並不選用更市場導向的片名《三大賊王》,表示其不單作人物傳記的野心,亦不是一部寫實的作品,別有一份文學性與詩意。

  6. 2010年5月18日 · 女主角鄭麗嫦(何超儀飾)潛入一幢名為「維多利亞壹號」的私人屋苑,謀殺單位內的住客。 影片以畫面顯示時計的方式,製造緊張氣氛之餘,亦加強此敘事線的連貫性。 這部份是瘋狂的、是血腥暴力的。 鄭麗嫦殺人後,往往透過單位的玻璃窗,凝望維多利亞港,回想往事:鄭麗嫦自小住在唐樓,面對樓宇將被遷拆,她拼命工作,希望購入私人屋苑「維多利亞壹號」,可惜樓價飆升,怎努力賺錢也徒勞無功。 回憶片段為第二條敘事線,交代事件,推動女主角的心理發展。 回憶部份的處理是平實的。 然而過往事件的平實處理及電影語言未能充分被運用,使女主角的瘋狂沒有順利成章地被鋪排,人性如何被殘酷的社會扭曲,也缺乏更深層的探討。 是的,回憶的部份因要反映社會現象,要平實一點,要有戲劇性但又不能脫離現實。 女主角無疑經歷了連番打擊。

  7. 2006年5月24日 · 導演:朗侯活(Ron Howard) 原著:丹布朗(Dan Brown) 編劇:Akiva Goldsman. 演員:湯漢斯(Tom Hanks)、柯德莉塔圖(Audrey Tautou)、伊恩麥簡倫(Ian McKellen)、尚連奴(Jean Reno) 視聽密碼比文字密碼更難解. 電影版《達文西密碼》證明圖像及音響符號帶來的訊息,比文字訊息更為強大,而且更加複雜。 暢銷小說《達文西密碼》改編成電影時,也需要原作者丹布朗添加不少新的影音符號,令原故事由二次元的文字世界成為三次元的立體空間,新設定影音俱全的視聽密碼更為複雜,而且也變得更加好玩。

  8. 2022年12月28日 · 潘/窄哥(張繼聰飾)與溫蒂/Candy(袁澧林飾)的 Neverland 是既遠且近香港的打烊時刻,太陽出來前短暫靜態,他們與微塵共舞。 導演林森與編劇鍾柱鋒跳過集體隔離的沸騰光景,落到不願成長理由下無形的自我隔離心情,推敲距離才是他們所關注的時代性。 土瓜灣十三街公司那邊與石硤尾邨故母老家這邊通電話忽然拉得近,卻是「冇壓力的」的提案,到對海關人員稱「朋友來的,妳先離開」,及至五個「對唔住」的歉疚,二人距離打回原形。 阿窄說天大塵微,一粒微塵常常不被關顧,然而在張宇翰(流星)的鏡頭下視覺寬平,見直路多過窄路,經常穿越城中門框,更強調玻璃的景觀,即使有時只是細朱(董安娜飾)一幅畫的嚮往。 他們每次開工,都總會去刮玻璃,塵垢塵漬有機會變回自由漂浮的微塵,看見又看不見,視程清晰透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