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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2020年1月21日 · 沈旭暉一直堅持以評論國際事務為主但在反送中爭議中他更常評論香港的風波轉折點是7月21日發生 元朗白衣人事件 。 當天晚上,一群白衣人在地鐵站持棍傷人,但警方延後30多分鐘才到場。 沈旭暉見到認識的人在現場被打, 他與一些溫和派學者,把事件稱為「恐怖襲擊」。 而他的中學「皇仁書院」師兄、立法會議員何君堯,與白衣人握手而備受批評。...

    • 由對政治無興趣 到「2012年之變」
    • 「人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 談移民並無意義 「恐懼才是中計」
    • 或會住在香港更長時間 永遠視香港為家
    • 寄語港人建立本土經濟、重塑香港

    沈旭暉在本地輿論界的知名度,始於約十年前起在報章、網上發表文章。但他認為,自己並不算熱衷於本地時政,「我本身不是一個時事評論員,或者會觸碰政治的人,對政治沒有什麼興趣。」他指,真正令他發現香港將出現重大變化的,是2012年特首選舉。 「當時的特首選舉,令我想起很多什麼是香港的核心價值,諸如此類(的問題)。(選舉)結果大家都知道,當時我也認為,香港未來將會很不一樣。一個以前講求菁英共識政治的model(模式),不會再回來。取而代之是一種比較confrontation(對抗)的model(模式)。過去十年(的發展)的確正正是這樣。」 沈旭暉解釋,在他成長的時代,政治會相對「responsive」(有反應),他和很多一般人所理解的中產、傳統菁英,遇到一些事情看不過眼,會先和政府、建制內部溝通,談不...

    沈旭暉指自2012年後,這種有傾有講的政治秩序一去不返,政府傾向以對抗取代共識。「到了2019年,這種情況嚴重到不能回頭。」沈旭暉所指的,正是《逃犯條例》修訂風波。他認為在條例爭議過程中,本來有不少機會可和平處理,但大家會發現已用盡所有體制內的溝通方式,仍是無果。再加上,過去一年發生的事情,香港對立的情況空前嚴重。 基於這些背景,沈旭暉表示自己和身邊的中產、傳統菁英,有一些底線被越過:「其實我們身邊很多人所要的,不一定是一些很政治性的事物,而是一些核心價值,不希望一些免於恐懼的自由被喪失。如果我們下一代都無法自由想事物、表述意見,這是越過我們的底線,特別是當我們自己都成為家長時。」 沈旭暉指,有幾個情況非常不想在日後的香港見到,包括社會充斥文革式批鬥、互相篤灰告發、各行各業瀰漫互不信任和猜疑...

    自去年6月後,本港政局動盪不休,今年5月中央決定訂立國安法的消息出爐,香港政局更是迎來一個全新局面。民主派陣營內隨之興起一的說法:在「移民、順民、暴民」之間,應如何抉擇? 沈旭暉覺得「移民」的討論並無意義。 「我很不希望社會的反應,是歇斯底里的恐慌。」他指,如果香港人是擔心主權的母體(即中國)法治狀況欠佳,這種恐懼不會始於今日,即使未有國安法前都存在,一直都有。「我有一些朋友,在內地做研究時,因為某些事件被『約談』,這些事情並不罕見。」 他提到:「大家之所以有恐慌,是因為有uncertainty(不確定性),每個人都根據自己的想像,去加劇憂慮感。但這正正是政府所希望做到的,如果每個人都有一種白色恐怖,連給個like都不敢,那是很不健康。」他舉例指:「即使是冷戰期間的鐵幕國家如波蘭、匈牙利,當...

    「我認同每個人都應該有不同的back-up plan(後備計劃),也很認同人生不同的地方都有base(根據地),特別是2012年後我會刻意找其他地方建立根據地,如新加坡、台灣。我從來也不是一個長住香港的人,但經過過去一年的事,我們對這地方的感情會深厚很多,這不是移民可以解決,反而可能會住在香港長一點時間,當然我也會經常飛來飛去。但我認為不應該去到一個放棄的地步,見到這種uncertainty,就完全不在這個地方住,徹底放棄。」他指,「家」並不是一個地域概念,而是思想上的認同感,站在這一個角度,他永遠視香港為家。

    再進一步想,沈旭暉預期香港未來兩年會進入一個管治模式重構的階段,「威權管治會成為主旋律」。然而他表示不會過於悲觀:「任何制度推倒重來,過渡期一定是痛苦的。兩年之後香港會是如何,無人知道,因為這牽涉有什麼勢力參與建構這個新系統。所以這兩年會是一個很混亂的過渡,我們會看見一些很不想見到的東西。」不過他認為,在這個歷史的轉折關口,香港人都要思考未來需要的制度是怎樣。 沈旭暉希望,港人於這段時間內,盡可能由基本做起,建立本土經濟,提升自身經濟實力;即使是在海外的港人,也可以通過建立實業。「如果很多香港人都有這個(經濟)能力,大家總體的實力自然會提升」。這也呼應前文他對移民的看法:「我們以前所說的移民,就是去外地退休,事業就等於dead-end(走到盡頭)。」他相信,這對於日後的香港可以帶來非常重要的...

  3. 2010年9月7日 · 這手法稱為稻草人」。 明白了兩者分別會立刻發現從來沒有辯論存在以下簡稱劉張為阮方因其立論相近非指三人有組織聯繫。 次主權名詞借用者Vs次主權論者﹕一個身份Vs一種權. 1. 什麼是「次主權實體」和「次主權」﹖在阮方﹐次主權被望文生義演繹為和中央分權的「次級主權」、「部分主權」 (張)﹔「次主權實體」據說是分割中央主權的地方。 筆者的世界觀其實很簡單﹐只是認為國際關係的國家層面有三種不同身份﹐分別是「國家」、不能獨立參加國際活動的普通「城市」﹐以及獨立參加國際活動的國家內單位 (如香港)﹐將後者歸類為「次主權實體」。 學者涵蓋香港這身份的其他名詞有「次國家」 (張炳良)、「準國家」 (鄧特抗/ Roda Mushkat)等﹐筆者原來也用次國家﹐直到其原用者遇上小風波。

  4. 2021年7月20日 · 他們反對中共反對香港反對中國自己卻不跑出來只躲在背後煽動沒有社會經驗沒有知識和智慧的年輕人和大專生慫恿他們做出種種違法暴力反社會和反國家的行為這些人或可統稱為黑暴教授或偽裝學者其本質是為西方反華反共的勢力服務不惜犧牲年軽人和大學生的個人前途和未來去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毫無個人道德可言其陰險毒辣簡直令人髮指。 就在本月,有人以利刃襲警,有人向禮賓府投擲易燃物品,有人於網上美化犯罪行為,有人悼念恐襲兇徒,有人策劃爆炸恐襲,如果再不及時遏止歪風以撥亂反正,黑暴動亂早晚一定重來。

  5. 2019年11月11日 · 內媒取笑香港人不自量力沈旭暉以數據反駁,「200萬香港人每人用1萬蚊去支持消費已經200億係好大生態鏈都未計滴漏效應。 唔一定真金白銀,你放工寫文宣都有價值,係生態鏈一環。 」事實證明,過往多次眾籌登報都能夠迅速達標,甚至有人說今次運動最不缺的就是錢。 不過要打仗,先要擺脫心理關口,五個月以來,無數香港人犧牲前途,為抗爭流出鮮血,這個環境下標榜自己是黃店圖利,是在吃「人血饅頭」、發國難財,沈旭暉提醒要擺脫這種思維,「要提供誘因,先可以令人持續參與,唔可以永遠靠捐錢,總需要自給自足。 目前的黃絲經濟圈仍相當初步,但沈旭暉認為一旦有系統處理捐款,就能生出更多可能性,「只要做多一步,有個App可以俾人做prepayment(預付),就可以產生穩定現金流,亦可以串連到海外資金。

  6. 2020年3月2日 · 香港電台節目截圖. Roundtable創辦人沈旭暉近日化身反修例陣營的國師」,先是大談如何發展黃色經濟圈」,近日更在反修例示威者主導的民間記者會侃侃而談其奪權路線圖」。 他認為環觀現時功能組別各個界別除了鄉議局難以撼動外其他界別均有被改變空間,「若能成功於議會取得過半議席就能進佔立法會事務委員會主席之位行使否決權癱瘓政府值得一試」。 下一步就是帶動二一年特首選委會的選情,讓非建制派選委過半,屆時選出「泛黃特首」,新特首則可代表由新政府提出政府方案,改革功能組別、落實普選。 而北京平衡利害關係,未必會「反枱」。 這就是沈旭暉所謂「奪權路線圖」。

  7. 沈旭暉在Redefining Nationalism in Modern China中認為, 中國民族主義 是複合概念,不同 利益團體 如 政府 、 知識分子 、網絡群體、學生等,都能通過參與各取所需,不應只通過他們各自的表面訴求理解。 [39] 文化評論員 梁文道 稱這概念「讓我們看到今天在整個民族主義的浪潮裡面,意見不同的人也找到了一種和諧共存的狀態,使得中國的民族主義不像很多外國人所想的那樣子很容易失控」。 [40] 他在編著《Online Chinese Nationalism and China's Bilateral Relations》中提出,中國網民正以公民發聲方式,為中國與不同國家的雙邊關係構成限制,同時亦在過程中擴大自己的公民權利。 [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