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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2月27日 · 不過電影終究只是電影,《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其實是改編於1960年代發生在牯嶺街的真實命案,兇手與死者也都是建中學生,但實際狀況卻與電影大不相同。 1961年6月15日夜間十時,位於南海路的台北市警局第七分局(台北市升格院轄市後改為古亭分局,現在的中正第二分局),值日巡佐胡文澤及刑警陳漢英接到路人報案,說牯嶺街5巷10號的後門那裡,有一名穿童軍服的女學生被殺。 由於兇殺現場在美國新聞處附近,具高度政治敏感,他們恐怕引起像劉自然案或沈崇案那樣的動亂,立即馳赴現場,發現有一名少年抱住女學生的屍體不放,並自稱是她哥哥,兩位警察趕緊雇車送往台大醫院,十時二十分到急診室時,醫師診斷「到院前已無生命跡象」。
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是一部以青春為載體的影片,它所蘊涵的少年的罪惡是有邊緣性的,自覺的;裏面沒有毒品,沒有性,沒有體驗,但卻有著不成熟卻要做出成熟的樣子來的愛;裏面沒有足夠酷足夠性感的故事與鏡頭,它甚至不是一個關於“成長”或者“墮落”哪怕是“變化”的電影。 從少年小四的生活中拈出了一段,很是平滑,但就是在這不疾不徐的敘述中,一切都隨著他那刺向女友小明的刀而結束,小四最終走向了極端,他的青春也結束在牯嶺街上。 影評: 這一群被國民黨政府帶來台灣的人,在台灣面對另一段現代性的體驗,國民黨政府懼怕比它更具有現代性的共產黨再出現,因此抓匪諜就成了壓制現代性的另一種隱喻。
《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的故事時空發生在民國49年,表面上講一名少年殺害一名女孩的「情殺」事件,然而這則故事延伸出的種種 (從青少年的幫派火拼與鬥爭講到成人社會的算計與鬥爭),或許是導演對當時台灣社會的觀察 (1991年):政黨對立、階級暴力、正義的失能等;楊德昌導演的作品,惡無法被輕易批判 (「你不能叫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到處得罪人」) ,善也無法被輕易讚許,對與錯的中間,總是有很多複雜的成因,唯有加以疏理,才能看見身處期間的人的殘酷與暴力,或者悲哀與無奈。 《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片中有些設計極具神采。
把「少年殺人」的矛頭直接指向當時的時代,人人也可以被週遭的環境改變成傷害人的「恐怖分子」。 所以,《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真的可說是一部九十年代的大師級傑作。看完本片後,真的很同意某影評人說此片四小時也不夠。
「我最怕兩種人,一種是不怕死的人,一種是不要臉的人」《 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 》片長四小時,看的有些辛苦,但那給了楊德昌導演足夠篇幅去架構時代感與書寫各個角色間的連動關係;電影前半場多聚.....
2022年10月1日 · 我今天看到了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1961 年的舊新聞,原來當年15、16 歲的殺人少年並沒有如電影結局被判死刑。 如果他們兩人都活到現在,是否就會輕看當時的作為,甚至以笑帶過。 但是歷史不能重來,就算地上的刑罰領受完,到了上帝審判日那天,大家都要站在主面前一一領受我們一生所作所為的詳細判決。 我相信還有一些人像陸正的父母、白冰冰和以上這位被殺害少女的孤母或其他我國和日本等近年無差別殺人事件受害親人的傷痛是難以止息的,甚至可能要等到死亡或患上失智症才能稍停。 求主幫助有怒氣難消,或是還在過著逞兇鬥勇生活,還是做著最近流行的詐騙工作等惡事的人都可以早日明白自己正在做什麼。 以後的十年、二十年、四十年、六十年他會過著什麼內心煎熬的日子,即或不然,待見到全能的審判主時,他能受得了地獄永火的判刑嗎?
不只是有小劇場的牯嶺街 也不只是住過我初戀對象的牯嶺街 它發生過少年情殺 那一段大世代下的遺憾 歷史共業下的反叛 走進了戲院 目睹了這一場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 高中時,走進舊書攤 ”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這樣一個突出的書名很快地吸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