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虎香港 搜尋

搜尋結果

  1. 5 天前 · 《莫欺少年窮》並非一個有關熱愛音樂的年輕人怎樣為理想奮鬥的故事。 片中沒有四位主角「夾band」綵排或各自苦練的情節,除了世榮有一場打鼓發洩的戲,其他三子的故事線都跟音樂無關。 後來四子在片中的樂隊「Begin」參加音樂比賽,導演竟然略去他們演出的情景,而是以對白描述他們得到亞軍,接回世榮怎樣得不到未來岳父的認同,而這場演出僅以「電視台轉播」的幾個畫面表達。 等到結局的演出,主角們唱出《不再猶疑》的同時,世榮也經歷了從逃避到反抗權威、實現自我的時刻。 怎料導演不待他們完成整個演出,便結束了電影! 雖然《不再猶疑》一曲在放映片尾字幕繼續,這種處理手法毋疑破壞了最後一場戲的完整性。 那麼黃家駒、黃家強和黃貫中的角色在《莫欺少年窮》是做甚麼的呢?

  2. 5 天前 · 科幻經典Dune的2021年電影版《沙丘瀚戰》(Dune)得到廣泛好評,而1984年由大衛連治(David Lynch)執導的版本《沙丘魔堡》就難免被人拿來比較。 當年這部電影票房慘敗,劣評如潮,是公認的「爛片」;如今舊事重提,甚至有人以「鞭屍」的姿態,極盡嘲諷踐踏之能事。 真的有這麼差勁嗎? 若果我們把《沙丘魔堡》放在不同的脈絡或參照系來看,會否體驗到它獨有的美學特色? 為甚麼此片被導演視為噩夢? 為甚麼主流意見認為《沙丘魔堡》是個典型失敗案例? 評價往往涉及動機和期望管理,而這齣戲本來的定位是是像《星球大戰》那樣的科幻鉅作。 Frank Herbert的原著小說格局恢宏,其結構和篇幅增加了改編的難度。 本來大衛連治的初剪片長相當於兩齣電影,再剪為三小時,最後被要求刪減至兩小時多一點。

  3. 5 天前 · 大衛連治的電影世界是超現實的夢魘,斷裂含糊,令人墮進五里雲霧裡。 從他成名的《橡皮頭》到後來《妖夜慌蹤》、《穆赫蘭道》和《雙峰》劇集系列,都難以用現實的邏輯來解讀並梳理。 可以說他把夢境直接拍了出來,所以有些觀眾喜歡以精神分析之類用以解夢的理論來闡釋他的電影。 所以《沙丘魔堡》的斷裂敘事對追求設定精密圓融的科幻迷來說是大弊,但對那些喜歡超現實主義電影的觀眾來說則未必是個問題。 《沙丘魔堡》的很多人物及超能力設定都和精神力量有關,其中的關鍵物質「香料」可以開發人的超感官能力,令人預知未來;另一種寶物「生命之水」也作用於人的心智,讓克服其劇烈毒性的人承繼祖先記憶。 男主角保羅服下「生命之水」後元神出竅的一幕,就是帶有強烈大衛連治風格的迷幻視覺旅行,就是要令觀眾頭暈。

  4. 5 天前 · Google. 《花木蘭》嘗試左右逢源,面向東西全方位政治正確,意圖同時銷售「女性活出真我」和「忠君孝父」兩種意識形態,結果兩面不討好。 但正如很多人所說:政治歸政治,娛樂歸娛樂,余文樂歸余文樂,重點還是《花木蘭》是否好看。 答案是不。 這次改編把花木蘭的故事演繹為奇幻動作類型,花木蘭和反派仙娘皆身負奇妙的「氣」,相比之下連「宇宙最強」甄子丹都只能站一邊耍劍花。 這種類型的力量設定十分重要,創作者可以天馬行空,但須自圓其說,例如力量的效用及層級、各種力量怎樣相生相尅。 這些設定要讓觀眾在戲裡接收,然後隨著劇情展開,看主角怎樣成長、各種力量如何互動抗衡。 如果設定解說不清晰或有內在矛盾,這類電影的可觀性便會大減。

  5. 5 天前 · 電影前半部的劇情主要是描述案情、安排主要人物出場,並設置法庭審訊的情景;後半部才是真正的「show time」,提出各種疑點和案法的可能性,並探入兩位主角/被告的心態及動機。 主被告張顯宗的「表演」很明顯,在行兇後佯稱父母失蹤,並透過傳媒影像公開尋親。 但他似乎並不是一個好演員。 編導暗示最後脫身的唐文奇表面上是低智商、被操控的從犯,在當時「疑點利益歸於被告」的司法原則下騙了所有人。 所以他在審問室和證人欄所說都都不全然是真相,而是「表演」。 若唐文奇在表演,那誰是他的導演? 影評人朗天指出,唐文奇夢見的蜘蛛意象應該是精神分析的「phallic woman」象徵。 戲中暗示,唐文奇和親姊唐文珊(楊詩敏 飾)關係親密,亦暗示前者對後者作供的方法有所「建議」。

  6. 5 天前 · 近年有不少西方電影把社會政治議題滲進類型片中,例如《獵逃生死戰》(The Hunt)以美國自由左翼與保守派之間的惡鬥為題材,嘲諷那些在言辭上「政治正確」但虛偽的人;《訪.嚇》(Get Out)及最近的《顫.役.前》(Antebellum)則用恐怖驚慄類型直接抽擊種族歧視的問題。 法國的獨立製作《玩 ...

  7. 5 天前 · Google. 對於一個為了電影把生命都押上的人,沒甚麼甚限制能阻止他拍下去。 因為紀錄片,Hassan Fazili被塔利班懸紅追殺;靠著紀錄片,他在逃難的過程中保持清醒。 Hassan和妻子Fatima本來都在阿富汗從事電影工作,曾經營咖啡室招呼文人墨士,並拍攝有關前任塔利班軍官的紀錄片,結果得罪霸道的塔利班,被逼逃離祖國,經過塔吉克、土耳其和保加利亞等多個國家尋求安身之所。 Hassan先後使用三部智能電話,把一年多的顛沛流離紀錄下來,輾轉交給美國電影人Mahdavian,剪接成流暢的《自拍逃生日記》( Midnight Traveler )。 和其他同類題材的紀錄片不同,《自拍逃生日記》的主人翁就是導演自己,大部份時間隱身在鏡頭之後,以聲音敘述逃亡的歷程。

  1. 其他人也搜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