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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4年8月2日 · 來自日本神奈川縣的吉潭戀,7歲就跟哥哥去玩滑板,她在住處附近的滑板店買了塊滑板後,就開始在樓下公園練習,由於常常向滑板店長請教,於是老闆也就成了她的義務教練。 日本小鎮的孩子不像香港小孩,坐在BB車已開始玩手機,吉澤戀沒有智能電話,絕少看社交平台,所以也沒見過世界各地滑板好手的比賽片段。 直至2021年東京奧運,吉澤戀與家人一起在家看電視轉播滑板比賽,看到日本選手西矢椛在比賽中因使出絕技「大旋轉卡板身」而摘金,吉澤戀一家感到驚訝,因為旁述員形容那個高難度動作,其實吉澤戀自小五開始就經常在樓下公園做,是她每日的放學娛樂,吉澤戀甚至不知道這動作難在哪裡? 連誰教她? 她都忘了,只記得是「在公園跟人學的」。 看完那場奧運,吉澤戀萌生了新想法:「或許,我也有機會站上奧運舞台!

  2. 2024年7月24日 · 據新華社報道,我國的東京奧運蝶泳兩金得主張雨霏,去年一共接受了43次興奮劑檢查,而她的競爭對手、女子100米蝶泳加拿大奧運冠軍麥克尼爾,她的藥檢次數只是11次,至於去年打破女子100米蝶泳世界紀錄的21歲美國選手沃爾什,更一次都沒被檢查過 ...

  3. 2024年7月22日 · 政府管轄的公眾泳池有50米標準池及25米訓練池,去過游泳的人都知道,康文署經常劃出幾條專線給學泳班,教練及學生就在專線內教水練水,既不打擾一般泳客,教的學的也游得較舒服。 卻原來,這些專線也是個龐大利益。 康文署手執的是泳線使用權,泳總手執的是泳會資料,一百個泳會來租泳線教水,康文署就要靠泳總手上的資料來分配。 康文署泳池專線每條每小時租金86元,若在外面私人屋苑、會所或學校租泳線,每條線每小時由$1500至2500不等,教游泳的成本差距這麼大,想像得到,各大小泳會都會爭崩頭搶租公眾泳池來教學。 況且,在康文署轄下泳池學泳,學生不用收入場費,還有免費救生員,泳會最主要的經營成本,已由政府來負擔。 政府要推廣及普及運動,花錢是應該的,去年政府的體育資助計劃就給香港游泳總會撥款1千7百多萬。

  4. 2024年1月5日 · 當校內校外都有持份者力撐校長,美國保守派媒體《華盛頓自由燈塔報》卻忽然刊出一篇文章,攻擊蓋伊校長涉及「學術剽竊」,指她的學術論文有數十個段落未有詳細引述出處,要求大學以「學術造假」的名義解僱蓋伊校長。 2024年1月2日,哈佛校長蓋伊終於辭職了,她在信中說:「很明顯,我辭職符合哈佛的最大利益,這樣我們的社區就可以度過這個充滿挑戰的時刻,專注於機構而不是任何個人。 哈佛校長辭職後,經常捐錢給名牌大學的億萬富翁比爾.阿克曼在社交平台寫了句:「你也會嗎,莎莉? 」莎莉,是麻省理工的校長,三位出席聽證會被迫宮的校長中,就只剩她一個未下台,看來,時日也無多了。 原來,當政治來襲,自由神像下的美國最高學府都沒有學術自由可言。

  5. 2023年11月17日 · 近日,有齣正在上畫的電影《白日之下》,說的就是這個被人遺忘的社會問題。 導演及編劇以2015年《明報》的「劍橋護老院」虐老報道,及2016年《香港01》殘疾院舍「康橋之家」前院長涉嫌強姦智障女獲撤控等幾宗新聞為藍本,拍成真人真事改編的寫實電影《白日之下》。 故事以一位偵查組女記者為主線,描述她如何混進院舍放蛇,搜集證據,揭露黑幕。 電影中,很多院友對被打罵被虐待啞忍,原因是這句令人揪心的話:「我是家人的包袱」。 因為自覺是家庭的包袱、社會的包袱,所以他們甘於吃著燒賣伴白飯的無餸餐,甘於光天化日下剝光豬被人拿著水喉淋浴。 嚴重弱智人士家長協會主席李芝融曾這樣批評院舍:「他們根本不在乎殘疾人士,他們以最低的人手,接最大量的客,他們只視殘疾人士為金礦。

  6. 2023年9月6日 · 2017年3月,兩名高中少女以極度殘忍的方式,殺害一名年僅8歲的小二女童,並將屍體內臟挖出,混和廚餘丟棄,再將殘肢切成八塊,丟進樓頂水塔。 更恐怖是,犯案後兩人還一起到酒吧暢飲,在口袋拿出被害女童的手指來欣賞,原來她們竟然割下受害人的手指作紀念品。 這宗案件,當年轟動韓國,不單年輕罪犯的行為令人髮指,重要是,那是一宗無差別殺人事件,兇手並不認識被害女童,她們的殺人行為,純粹是興之所致,受害孩子因為在公園問兩位大姐姐借電話打給媽媽,就被拐到兇手家中,殘殺分屍。 然而,由於嫌犯未成年、辯方又拿出精神病等理由,結果,如此兇殘的謀殺案,兇手只分別被判13年及20年有期徒刑,而不是正常的終身監禁,即是說,兩個少女殺手30來歲就可出獄,難保她們會再度犯案,社會為之心寒。

  7. 2024年1月2日 · 暑假期間,女兒和同學仔窮遊西藏,她們先在網上報名參加了一個西藏本地遊旅行團,因為集合及解散地點都在西藏,於是她們要用盡量便宜的方法往來。 去程,從深圳飛林芝;回程,由拉薩坐火車回廣州。 票買好了,問題也來了。 在深圳搭的是凌晨6時的早機,通宵關口只得一個皇崗,半夜三更搭車去很轉折,除非早一日到深圳,但年輕人又不想花酒店錢,結果,她們決定前一晚在羅湖過關,然後睡在深圳機場。 一站之隔,如隔了天涯。 明明這麼近,卻因為一個有時限的關口,變得那麼遠。 2024年第一天,凌晨時份,逾千內地旅客也因為這一站之隔,擠在上水站或坐或臥等天光,回不了家。 事緣早前政府不斷在內地宣傳除夕夜維港有大型煙花匯演,於是吸引大批內地旅客包括年輕人來港看煙花倒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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