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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0年12月12日 · 【再移民潮】黃碧雲的小說《失城》,以城市中充斥的恐懼作為故事主題,也是關於移民的一代人的故事。 當中的背景猶如刻下的香港,專欄作家方太初認為當中描述的那份絕望,就如「不斷重複的loop」。

    • The Shadow of Lu Xun in Early Works of Wong Bik-wan
    • 20的□□ ,到底將來□□ 之後,我們會否讀到□□ 的文字。
    • 32相參照與衝突的存在狀態,鋪陳得清楚可讀。
    • 38 你的青春—— 她就棄掉你。
    • 五、〈豐盛與悲哀〉:歷史下的個人命運
    • 50 提起。
    • (二)「惜生」與「犧牲」
    • 執生甚苦。張小綠幾時才明白。(252-253)
    • 如今我活,敬生惜生。他們的死改變了我的生命。這樣一來,他們無心造就,卻有所完成。(254-256)

    Yau Ting Kit Kevin PhD Candidate,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Department, The Chines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不要輕言XX 和XX〉: 動軏就不惜以XX 和XX 來保住XX ,是逃犯狂徒的歇斯底里症。[......]咬牙

    她認為小說並不講求揭示所謂的「真理」,只能在事物的「存在狀態」呈現出來,因此,〈一念之地獄〉沒有在眾多組二元對比之間選擇答案,相反保留了兩者互為因果或對立的狀態。

    魯迅對「希望」一直抱持懷疑的目光,但他對「失望」、「絕望」同樣懷疑。〈《自選集》自序〉:「見過辛亥革命,見過二次革命,見過袁世凱稱帝,張勛復辟,看來看去,就看得懷疑起來,於是失望,頹唐得很了。[......]不過我卻又懷疑於自己的失望,因為我所見過的人們,事件,是有限得很的,這想頭,就給我提筆的力量。」 39他更多次引用裴多菲的詩句:「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希望」與「絕望」因此構成了共存的關係,並發展出其「反抗絕望」的哲學:「〈過客〉的意思不過如來信所說那樣,即是雖然明知前路是墳而偏要走,就是反抗絕望,因為我以為絕望而反抗者難,比因希望而戰鬥者更勇猛,更悲壯。」 以魯迅的作品來看,40 魯迅小說把陰暗面盡量藏起,例如〈狂人日記〉之開首,甚至刻意創造「希望」,例如〈藥〉中瑜兒墳上的花...

    相隔一年後發表的〈豐盛與悲哀〉延續「希望/絕望」的辯證思考,切入的方向卻截然不同。黃碧雲嘗試借助小說形式凸顯「希望」必須面對的現實因素,又加入「歷史與個人」議題以提升辯證的複雜性。〈豐盛與悲哀〉是一齣「戲中戲」,戲外寫一班香港電影工作者回國內拍攝電影,電影故事以中國五十年代至文革期間的歷史為背景,戲內講述人物幼生和趙眉在上海淪陷時相遇並共同生活,後來經歷文化大革命。 在戲外層次中,男演員早年事業並不順利,試過唱歌和跳舞,又演過臨時演員,在流行功夫片的時候去當武師,一心「以青春換希望」,結果連人帶車墮山受重傷。他「自此對生命開始輕鬆,時常開自己的玩笑」,後來當上三級片主角,儘管面對生命已經比較從容,但還是有尊嚴掃地的感覺。在拍攝這次的電影時,他已經得知自己患上鼻癌,而且血流了一身,最後在醫院死...

    這段思考涉及黃碧雲對於「火紅年代」的歷史看法,非本文著重討論的,但亦可從此得見她對於「忘記」和「紀念」具有複雜的思考。這篇文章是黃碧雲較後期寫的。如果說魯迅〈為了忘卻的紀念〉結尾寫出自己受哀痛所困而選擇「忘卻」,並把「紀念」的責任留給群眾,那麼黃碧雲在這篇文章展示了相反的面向──她認為自己必須忘記吳君,拒絕過往對「火紅年代」的浪漫想像,但有不捨,而更弔詭的是她希望別人把吳君忘卻,使之成為她私密的紀念對象。 回到〈江城子〉,這篇小說跟魯迅文章中對於犧牲者的價值和意義之思考呈現出較為近似的立場,下文先點明魯迅對於犧牲者的價值和意義所下的判斷,及其背後對生命價值的思考,從而對照〈江城子〉相關例子。

    在三一八事件中,社會主流是支持學生一方的,認為執政府殘暴不仁的,更出現了「以血的洪流淹死一個敵人,以同胞的屍體填滿一個缺陷」的說法。魯迅儘管也為死去的學生感到莫大的悲痛,但對這種革命浪漫化、神聖化的論述保持高度的警惕,並抗拒這種將生命價值矮化的言論。他沒有無條件地站在學生一邊,而是深切地反思造成這場慘劇的原因和死者犧牲的意義。他在文章〈空談〉裡清晰地寫到,除了政府應為此負責任之外,群眾領袖看輕了對手也是不智,並重申生命的寶貴: 改革自然常不免於流血,但流血非即等於改革。血的應用,正如金錢一般,吝嗇固然是不行的,浪費也大大的失算。 我對於這回的犧牲者,非常覺得哀傷。 但願這樣的請願,從此停止就好。[......]這並非吝惜生命,乃是不肯虛擲生命,因為戰士的生命是寶貴的。在戰士不多的地方,...

    這部份句與句之間極為跳躍,時而談論哲理層面的問題,時而轉入述評小說人物,時而直寫社會當前發生的事件,卻不離對希望、唯物主義和中國社會發展的省思。通過經歷游憂、惜生之死,陳思過不以唯物史觀看待事物,而選擇相信「沒有物質基礎」的希望,並以佛教的觀點解釋生死、生存的問題。小說尾段出現了一次重寫,虛擬陳思過再有一次機會面對游憂: [ 游憂問:]「真的有地獄嗎,陳醫生。」我便道:「佛家有所謂涅槃,就是超越地獄的意思。」他便靜靜的合上書本,雙手蒼白透明而寧靜,像大理石。看看我,說:「明年野火花開放的時候,大概已經沒有我的份兒。」我只道:「原來就沒有你的份兒,是你將自己看得太重要。」他便道:「這好。這我會想一想。」[......] 他死時我只在床頭插了一大束百合花。人死如香氣的寂滅,從無到無,雖然沒甚麼好...

    從游憂兩次問地獄的情節可見,黃碧雲挪用魯迅〈祝福〉情節,為中國左翼思潮發展中的唯物史觀作出反思。她認為唯物主義過度樂觀地想像人類有能力改變社會並掌握自己的歷史和命運,而且這種左翼狂熱注定在歷史事件面前碰壁。她反思人類必死的命運,探問「眾人必死的命運」的意義為何,並從意志之延續的角度肯定死者留給生者的意義。

  2. 子東老師認為黃碧雲以《失》為首的一系列「失城文學」,類近「傷痕文學」,屬於香港主權移交前後港人獨有的痛苦。 這種殖民地政權交接的不安與前途未卜的恐懼,黃碧雲透過筆下人物的病態、性愛、暴力、殘殺等「荒謬」內容,有意與「末世」的意象 ...

  3. 失城」一詞原是黃碧雲1994年的短篇小說名,後為編輯《香港短篇小說 選》(1994至1999年,三聯版)的學者許子東,引用來描述1990年代香港文學 的主流傾向。

  4. 2014年1月17日 · 要殺趙眉的意念總是一閃而過,第一次我們還在阿爾拔亞省加特利。 我們剛到幾個月,她懷著小二,我失業,二人成天在大雪紛飛的屋子。 趙眉喜歡數錢──把現金提出來,找換成硬幣,一只一只的在數:“足夠我們過兩年4個月零5天。

  5. 本文擬以「黃碧雲小說主題」為主要軸線,「香港九七前後時空」為輔助視野,從四個層面觀察黃碧雲小說與香港九七兩者間的共振:(一)在香港九七回歸前後,香港面對未來可預見的社會變動,以及在面對不同的政治事件時,文本如何呈顯的港人面對移民與否

  6. 失城是关于移民与回流的故事,通篇充满了宿命感,仿佛全文只为了表达五个字-「不得不如此」。 黄碧云创作于九十年代的《失城》,在移居香港的大陆人,移民北美的香港人和居留香港的英国人三个不同角色间转换着第一人称,繁琐但最可以体会主角们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