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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0年11月8日 · 诗银说:“如果把诗词比作文化的血脉,那麼内地和香港的血脉始终是连在一起的,我们彼此的诗心与词情始终是融在一处的。 近年来,一档名为《中国诗词大会》的节目红遍内地。 在香港也有一档类似的节目。 香港的诗词大会要求参赛者现场作诗填词,内地则以诗词知识的妙问趣答为主。 范诗银认为,“因为特定的历史原因,对於传统诗词文化,香港更多的是继承,而内地更强调创新。 可以说,彼此各具特色,一同为中华诗词而努力。 网友观点. 请输入内容... 大公網.

  2. 2019年3月6日 · 打开这部诗集,第一首,“月月年年/你的目视/始终/让我无比坚毅”;第三首,“我看到黑夜/看到昏黄的路灯/看到了茫/就是看不到你”;第四首,“我承认/我从来不善於讚美春天”;第五首,“我忍着疼痛睡了/我并不想/把自己变成一首忧鬱而烦乱的诗”……写诗有个“我”,一般被认为是诗歌的主体。 早前我听一位北京诗人说过,“主动地生活,被动地写诗”,才会真正具有诗歌的价值。 其实,萍儿的诗,无论“有我”还是“无我”,“我”都在那裏,万物由“我”而生。 这个“我”,不是空空蕩蕩的我,不是无血无肉的我。 “我”,实实在在、可触可摸,有魂有灵。 过了四五十岁的人,往往会回顾人生很多的节点。 那天十多个媒体圈中人聚餐,萍儿拿出这部新书签名送赠好友。 无意中听到有人说,萍儿有的诗还真没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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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2021年1月11日 · 中国之思想与哲学,若论语言精进,充满诗意,于华夏精神体魄起到根本塑造作用的部分,主要是东周时期百家学说。 以后虽亦有理学、心学之类崛起,但是语言转向白话,其论著废话、反复居多,虽亦堪为“大学”,论精绝隽永,则不如千年之前。 近现代之思想与哲学,多与西方思潮相杂,译介与诠释西方著作者居多,互文性突出,算来都不能够是原创的思想与哲学。 至于民间著作家之散文、小说,或亦有思想、哲思潜流,却又不能算是真正的哲学流派或归于思想体系,至多是有深度的小说家或散文家,乃至杂文家。 我的这一观点,或者有些排挤同代人的嫌疑,但想必有识之士也不会马上反对。 如果说当代是缺乏思想大家的,这么说可能又会告罪于人,置我们众多的学院巨擘于无地之地。 所以这种说法,即便没有人当即反驳,也应该自认太傲慢。

  5. 2019年1月16日 · ”除了穿红袍、舞大刀、白鬚飘飘、关公模样的圣诞老人,这是我见过的最有中国特色的圣诞节介绍了。 圣诞节的缘起在基督世界早有说词,豫剧版却完全导入中国元素。 圣诞换成冬至,耶路撒冷改为驻马店,前来朝拜圣子的三位东方贤王改称“三仙”。 还加入小丫鬟、店小二等本土人物及饺子、红鸡蛋、红糖薑水等充满乡土气息的中国食品。 中国人的同化力、创造力如此之强,洋人的东西拿来就拿来,不正彰显了文化自信吗? 电影《黄土地》中,八路军文艺战士去乡村采风,用民歌调子填上革命歌词。 《东方红》的曲调就来自陕北民歌《骑白马》。 另有知情人士称,早在五十年前就有川剧《列宁在十月》,用群众喜闻乐见的通俗形式讲解十月革命的来龙去脉。

  6. 2018年11月5日 · “我和金庸先生的缘分始于画金庸日文版小说封面和插画,然后就是《射雕英雄传》和《笑傲江湖》漫画,1998年与金庸的明河社合组明河(创文)出版社,到2002年又为金庸小说第三次修订的大字版共绘画了72幅水墨封面。 ”李志清说,他十几岁就开始读金庸武侠小说。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由于一位日本漫画编辑的引荐,他在一个饭局上第一次见到了偶像金庸先生。 1997年李志清和金庸先生在一次晚餐上的合影。 (采访对象提供) “金庸先生特别有礼貌,是一位谦谦君子,一位很慈祥的老人。 记得我问过他有没有什么座右铭,他说:‘全力以赴,努力不懈’。 ”李志清回忆。 《射雕英雄传》的漫画,是李志清和金庸最早合作的一部漫画,李志清花了整整三年零八个月的时间,画成了38本漫画。

  7. 2024年2月14日 · 日前在英国《金融时报》又以一篇“让我痛苦地承认,香港现在已经玩完了(It pains me to say Hong Kong is over)”的文章,以香港股市表现差为由,进而声称基于香港内部政治、内地经济及中美因素三方面因素难以改善,所以他判断“香港已玩完”。 罗奇作为一名经济学家,竟然以充满主观色彩的字眼来预判一个地区的前途,显然与学者应有的专业精神相距太远。 而其所列举的理由和数据,不仅不专业,甚至还不如一些网上“黑粉”。 让我们逐一来看。 国安法巩固提升香港优势. 首先,罗奇称,2019年修例风波导致中央为香港立国安法,削弱了香港的自治。 这个理由完全是建基于其个人的偏见。 两年前,罗奇还称由于国安法“他再也不会踏足香港”,若是一个严谨理性的学者,又岂会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