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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黃進 (1988年12月7日 —), 香港 出生,2007年畢業於 衛理中學,於 香港城市大學创意媒体学院 主修電影藝術,曾以《三月六日》獲得2012年 金馬獎最佳創作短片 提名,2016年以《一念無明》參加 多倫多電影節,並獲得 第53屆金馬獎 最佳新導演 [1][2] 、第23屆 ...

    • 佔領後的撕裂
    • 這個城市僅餘的多元和自主
    • 充滿想像的電影時代

    直到今天,我和我的父母依然住在香港,香港至今的轉變沒讓他們把移民付諸實行,但並不代表香港的走向比他們預期得好,可能只是沒壞到讓他們放棄這個出生和成長的地方。然而現在的香港,我感受到正處於一個相當無力和不明朗的狀態。佔領運動毫無疑問是一個巨大轉捩點:佔領前,青年人即使面對社會上的不公不滿,對未來仍然比較有期盼,也有動力去組織與討論,即使在某次閒聊時理解了彼此的立場,在互相尊重的基礎下仍可以開放討論,甚至以行動去尋求改變,到佔領運動更達到驚人的最高點。 但隨著佔領運動的失敗,帶來了巨大的無力,是籠罩整個世代的無力。青年人對行動和改變失去信心、對公義的彰顯失去信心、對政府和警察不信任。彼此的討論都伴隨著太多情緒,理性討論因此變得困難,結果不是傷了感情就是索性迴避,佔領後形成的社會撕裂,對不同立場和...

    香港租金貴,我與其他幾個年輕創作者聚在觀塘工廠大廈,合租工作室,10來個小伙子,每個人的專長都不一樣,常常互相協助對方的作品與工作,創作的時候互相啟發,製作的時候互相幫助,一呼百應。觀塘同區裡還有好幾個相類似的場所,連結著一群一群各懷絕技的人,但這區也面臨了現實生存的危機,例如被警察趕了5次,又重生了5次Hidden Agenda(香港著名獨立音樂表演空間)。 說起Hidden Agenda遇到的困境,同樣也是香港的困境。一個城市最引人入勝的創作,永遠都在indie scene當中,獨立就是「獨立於商業操作考慮,保持自主」,也是「比群眾走得更前,不被市場牽著走」。Live house 造就的不只是音樂,而是當有固定的演出、固定的樂隊和觀眾增長,人跟人走在一起,發展的是一個社區、一個文化,一個...

    雖然香港社會在政治上顯得無力,在電影工業裡卻出現另一種想像的空間。無可否認,港產片曾經有的黃金時代過去了,換來的是整個亞洲更多元的電影氣象。這個世代的香港電影人,除了世界經典和電影工業前輩承傳的養份,也吸收了迅速更替的鄰近文化營養,當以往的黃金定律已不一定生效,新世界又如此使人措手不及,拍攝技術門檻越來越低,這些對新創作者來說,反而更有機會突破工業裡原有的楷梯,去發揮和嘗試。 我與身邊的一些新導演們,都受了上一輩電影人的栽培和照顧,更難得的是,相比師徒式的傳授,上一代的電影人普遍更希望我們脫離他們的影子,發展出屬於自己世代的方向。 又例如老爺(曾志偉),他是一個導演思維很強的演員,但他從來沒有在現場教過我拍戲,或左右過我任何一個決定。即使偶然你仍看得出他對你的選擇有保留,但他還是一樣盡力去做...

  2. 對黃進的第一印象是在2016年金馬獎頒最佳新導演時,看到當時未成名他,忍不住在電視前叫出聲:「個導演咁靚仔嘅? 之後他憑電影《一念無明》橫掃多個獎項,這兩三年間雖然未有新電影作品,但憑著他的才華和外貌,得到不少品牌邀請合作,而一直有夾band的他除了舉辦band show,亦有參與音樂與電影藝術融合企劃。 不過說到尾,黃進的初心仍是做好電影,自言很保守和謹慎的他,花了幾年時間做籌備工作,第二部電影已如箭在弦。 黃進堅持第二第三部電影要有別於《一念無明》。 接觸不同觀眾. 導演黃進和編劇陳楚珩這個組合帶來《一念無明》的成功,黃進坦言第一套戲得到機會和話語權,希望可以好好善用這些機會去做第二部電影,現時他有幾部作品同時發展,有新有舊的組合,但唯一堅持就是要和《一念無明》不同。

  3. 2017年3月6日 · 最佳導演:黃進(《一念無明》). 在這個瘋狂的世界,要如何拍一個「瘋狂」的故事?. 這個問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 黃進在《一念無明》的做法是用頗為抽離的視點去處理一個可以很煽情浮躁的故事。. 大部份時間,鏡頭都放開一個禮貌的距離,靜靜地 ...

  4. 憑電影《一念無明》橫掃多個獎項的導演黃進,雖然在大學主修電影藝術,但學識從來都需要經驗去實踐。 大學沒有教過「飛紙仔」,他的第一份工就是做現場...

  5. 2017年5月4日 · 1988年出生的香港新生代導演黃進,去年才剛滿30歲,已兩度獲得金馬獎提名,《一念無明》更在去年獲得金馬獎最佳新導演獎。 2011年首度執導的短片《三月六日》,描述香港在2011年夠過網路號召的抗議行動 反財政預算大遊行,其中被捕的113人中示威學生不在少數;該片以4位被捕學生為主角,在與警察錄口供之中的言詞交鋒,帶出港人追求民主政治的渴望,更在結尾揭露其中一位警察與示威者的親人關係。 全片主要場景設定在警局偵查室,透過被捕學生與警員間交錯的臉部特寫鏡頭,揭露兩股力量的抗衡,快速地剪接讓偵察室內的對峙氣氛封閉而緊張;其中示威者的弟弟與國家機器替身(警察)的哥哥,也在抽煙的對談中化解歧見。

  6. 2018年2月4日 · 《香港01》邀請導演黃進戴上眼罩,親身體驗一次在無光影世界裡,透過聲音導航,如何重塑電影中那劏房、那神情? 「開放了作品,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