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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1年8月9日 · 詩幻留形:談論海辛的文章. 六月份我在本欄寫了一篇〈海辛與「香港文叢」〉,推介海辛的著作,也談及八十年代尾至九十年代中由香港三聯書店 ...

  2. 2016年7月5日 · 陳魯勁者即陳勁也筆名我是山人是赫赫有名的技擊小說家訃聞說他是天下日報總編輯逝世於8月25日,「陳氏係港穗報業耆宿著作甚多生前為人仗義素為報壇中人稱道。 」一直以來不知其生卒年月,這篇訃聞也缺生年,只知死年。 那已是一大發現了。 李家園的《香港報業雜談》,只說卒於60年代。 我是山人在一眾技擊小說家中,創作最多,文字亦清健,文白粵語交雜,不拘一格。 近閱《佛山贊先生》,如:「二娣曰:『學習技擊,須於每日清晨日光未出之時為之,習之有恒,不畏辛苦,方能有成,否則一曝十寒,勞而無功耳。 』」這是淺白文言,摻雜白話文。 「我丕! 你這賤人,背着我私通靚仔,竟然剃我眼眉,這還了得,先做瓜你個死靚仔......」這是粵語摻白話。 我是山人隨筆所之,益見行文佻脫,深獲當年讀者喜閱。

  3. 2019年11月5日 · 任周遭世事喧囂,內心卻淡泊寧靜......街樹有一種冷艷的暖,說不清,但人可以感知。 在這個世界上,寂寞的心路最長。 心路上,即便再飛雨、飄雪,淡定也在眉眼裡活着。 哪怕十年百年、千里萬里,淡定依然在,一直在。 這是精神強度上的冷艷。 人和人的確不同。 人和人之間的距離,亦很難說清。 大人物常有一些特質,受辱不驚,得喜不悅,看雲有覺,坐霧不惑。 心如止水,悲憫大德,給予尊重,創造於無形。 而那些高不可攀的寂寞,好像總是影相隨。 真是這樣,那些讓我們感到高不可攀的人,好像就在身邊,又好像離我們很遠。 他們那麼平易卻又那麼深邃,那麼飽滿卻又那麼恍然。 他們有大悲心,擁大智慧,得平常態。 面對苦難心不累,面對誘惑心不動,面對侮辱心不改。 潛心行正事,真心造乾坤。

  4. 2012年12月26日 · 〈純真罪行〉寫一宗連環幼童姦殺案,報章報道跟疑兇的自白交織,結尾是報章記者的札記。 我們一直以為自己讀著兩個視點,最後才發覺還有第三個視點,需知記者也只是一個身份,李寧以記者身份寫這宗案跟脫下這個身份寫已是兩個視點。 再回心一想,所謂三個視點其實也是源於作者洪凌,那多角度書寫到底是令真相愈辯愈明抑或只是異口同聲殊途同歸呢? 這就是看後設小說最好玩也最具啟發的地方了。 其他〈過程〉採取了不順序的敍事方式;〈破碎的臉與第七封印裡的小天使〉的不停質詢和密集的文化符號;〈屠殺神話〉的仿希臘神話式寫作等都是後設小說的常用手法,讀完這本書就像上了幾堂後設小說的速成班。 後設小說未必適合每一個人,以娛樂性和追看性而論,它的確不及武俠偵探言情等類型小說

  5. 2018年2月24日 · 甲午秋日. 釋英(生卒不詳)著作有《白雲集》三卷,收錄詩作一百五十首。 高僧釋英肯定是一個愛花之人。 此詩中的「樹頭花落盡,滿地白雲」,是如此美麗的落花詩。 另外一首又有「風吹花落地」之句可見詩人愛花、惜花、憐花。 對滿地落花懷着深情,即使花落了,但仍留滿地。 頗有陸游詞「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如故」之意境。 但禪詩一定別有含意,即使落花也能給我們開悟,有用的生命即使完結了仍奉獻餘。 但這「滿地白雲」的白花是什麼花? 是白梅花吧! 啟悟隨筆. 時常聽人說,有的人去世了,但仍活着;有的人仍生存,但已死。 生命倘能在離開仍留下餘,那就不枉此生了。 無須是什麼大人物,或是作出大貢獻,只要把自己責任做好,把工作做好,把身邊需要照顧的照顧好。 有情有義有始有終地去走人生路,那也不枉一生了。

  6. 2017年10月11日 · 大抵運用意象能令作品更婉轉含蓄,讀者經聯想而得的道理、感情便罩上一層有朦朧的美感。 讀文學作品時,能讀懂「意象」的含意,有助理解作品深層意思。 日出日入,每天都能看得到,而敏感的文人,看到美麗而短暫的斜陽,更易觸景傷情。 李商隱的「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意在言外,百讀不厭;范仲淹的詞「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更是耐人尋味。 只要曾經讀過這些提及「斜陽」的詩詞句子,看見夕陽景色,都會油然生出一點哀愁。 在中國文化裡,夕陽這種客觀現象,彷彿已跟無盡哀愁掛鈎。 意象的影響力,由此可見。 月圓月缺 思鄉懷遠.

  7. 2013年2月7日 · 打錯了主要描述早期的香港基層市民每個角色都有不一樣的生活不一樣的命運每篇微型小說都帶給讀者不同的新鮮感乃因角色們似是平凡卻各具特色作者替他們安排無奈荒謬滑稽的故事手指舞廳講述少年亞財到舞廳耍樂原本受託去監視的父親最後竟抵受不住誘惑一同進入舞廳玩樂完全顯露男性的弱點」。 《爛賭鴻》記述其妻誤以為「爛賭鴻」打算自縊,因而心生憐憫,自願給他賭本,一場誤會令我明白到夫妻間總是「床頭打交床尾和」。 微型小說所呈現的舊日港人心態,令我啼笑皆非,又感受到當時的人情冷暖。 劉以鬯曾道:「小說雖非歷史,小說家的敘述卻記錄了某些經過的事跡,可以作為歷史的註腳。 」因此,他總刻意描繪種種地標、景觀等,令香港文化圍繞每個故事,勾起讀者的集體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