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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4年5月25日 · 首先,以前電影人不太在意何謂香港電影,從電影創作者、製作與市場角度去看,便會發現「香港」二字的複雜。 例如,不單香港早期電影人來自五湖四海(其實全世界也是),而且大量香港電影並非主要針對本地市場,因此電影人及學者要談香港電影 ...

  2. 2021年10月22日 · 打破黑白片沉悶印象 新舊對照賞電影美學. 文章日期:2021年10月22日. Share. 批判男性主義——1960年的《名醫與紅伶》以女性為主角,婦女解放和事業是當年左翼電影中重要的主題,印證進步思潮。. (香港電影資料館提供). 【明報專訊】訪問香港電影 ...

  3. 2024年5月17日 · 話題電影《九龍城寨之圍城》入圍第77屆康城影展「午夜展映單元」,導演鄭保瑞香港時間今天(17日)凌晨,率領戲中主要演員,包括「龍捲風」古天樂(古仔)、「城寨四子」林峯、劉俊謙、胡子彤及張文傑出席盛事。. 《九龍城寨之圍城》票房持續 ...

  4. 2023年9月24日 · 《香港製造》,九七香港電影,描寫屋邨少男少女的生活。 故事以女學生阿珊跳樓死亡為起點,主角中秋等人拾到遺書,不知怎地跟死者產生微妙聯繫,最終眾人卻多少步了阿珊後塵:被大人以至社會主流遺棄,在死胡同般的現實中無力打轉,了結(或 ...

    • 疫情下辦頒獎禮
    • 投票數字 公開透明
    • 客觀vs.情緒化投票
    • 我追問:「(帶情緒來投票)不好嗎?」
    • 目標:提升投票人數
    • 聆聽業界 推動設紀錄片獎
    • 國安法與電影審查
    • 喜歡找年輕人吹水

    金像獎一般在4月舉行,早在半年前的冬天已開始籌劃工作。2019年社會運動烽煙四起,爾冬陞和團隊曾在年底到文化中心現場觀察,知道催淚彈一放,人潮擠擁會危險,於是團隊嘗試另覓場地,本意屬九展,但後來又因疫情突襲而轉為網上進行。 2020年春的網上版,製作團隊因疫情初現,四處找口罩和消毒液;兩年過去,今年製作團隊又煩惱是否要跟隨限聚令與疫苗護照相關法例。董事局開會後,暫定今年金像獎需延期至6月:「始終唔想我一個人在網上讀完就算,想盡量親手把獎座交到得獎人手上。」爾生不住強調,若可舉行實體頒獎禮,最優先希望讓獲得提名的人入場,然後是讓上一屆(39屆於網上頒獎)的得獎人入場。 延期帶來的難處不少。金像獎頒獎禮盛大,全職員工卻只有數人,其餘都是短期合約工,還有大量義工。爾冬陞指,金像獎的籌備從提名、投票...

    爾冬陞從2015年上任金像獎董事局主席,連任兩次,本屆任期本應去年完結,但因為疫情再延任至今。他着意把一份文件傳給記者,含近年金像獎投票數字。「以前這些數字是保密的,我覺得不需要,做阿公嘢,呢啲係公事,要公開透明。」 香港電影工業,壓力大效率高,賣座導演有話語權,可以成為「大佬」,靠個人魅力帶領其他人,電影圈「人治」味道強烈。但和爾冬陞相處過的一些人,觀察到爾氏處事風格有點與別不同。 「他和製作團隊開會,不只會望最有權那個人,還邀請所有人發言,無分職份大小。」一名中生代電影人說。「爾生開會時,很重視議事的本質,有條理幫大家理清,原則是什麼,如何做到一個較客觀決定。」一位年輕電影人說。

    談到電影獎結果,爾冬陞侃侃而談:「過去40年,大家投票,我有時覺得,某屆某獎不是完全專業(的選擇),老實講會有情緒嘅。例如一個演員,提名很多次拿不到,有人會覺得,今次應該到佢啦,可能他這部戲演得沒以前那麼好,會有同情分;或者那個演員那些明明演得很好的,拿了很多次,不要讓他拿了。就算柏林、威尼斯電影節,由評審團決定,也會分餅仔,不會讓一套戲拿多個獎。這不是科學,不是賽跑,佢有個感情喺度。」他曾經公開指《十年》賽果是情緒化投票,令他飽受抨擊。

    爾答:「不是不好,(人性)是這樣的,沒有更好。『人』選的東西,沒有百分百公正嘛,只要人去選,由群體去選的話。」然後招牌式語焉不詳地說笑:「咁你一個人去選,你話晒事,你當然說你是公正吧。」眾笑。 爾冬陞轉為認真,他記得10多年前,有電影公司老闆會施壓,希望員工票投自己公司出品。也有些人沒看過電影,只因為某君是「熟朋友」就投票。他明白現實狀况,特別着意推動提升投票人數和投票率。

    據他回憶,早年金像獎票數只有500至600票。剛完成投票的第40屆,首輪選民人數達1600人,票數近千。爾說,他每次在投票期間都很緊張,會叫秘書處打電話向各屬會催票,希望大家踴躍投票。 「我的目標是盡快去到2000個選民,每年的投票人數過千。」爾解釋,未來會有兩個新的後期製作工會成立,若合資格會員踴躍登記成為選民,兩年內可有望達標。美國電影工業比香港更龐大,奧斯卡金像獎的合資格選民於2020年底共有9000餘人。 為何那麼着緊投票數字,爾冬陞語帶雙關笑說:「係呀,我哋有認受性喎,我哋投票率高喎,哈哈。」 爾轉為認真:「金像獎沒有什麼話語權,每年香港拍多少部電影,工業是否蓬勃,金像獎是被動的,金像獎是為業界服務,要維持到它的公正性,不受任何人左右。」 為工業服務,不止是看眼前,還有看長遠,做應...

    2009年,紀錄片《音樂人生》於金馬獎凱旋,在港播放後被提名參加數項香港金像獎,引起圈內爭議,紀錄片是否應和劇情片一起競賽?討論後來不了了之,近年再有紀錄片導演被提名新晉導演獎。爭論拖拉十餘年,一想到要修改金像獎的章程,有人覺得麻煩,紀錄片始終在商業掛帥的香港屬邊緣。 去年底,《音樂人生》導演張經緯接到爾冬陞電話,談到國際知名電影獎均設有紀錄片獎,希望推動成立金像獎紀錄片獎。大致是,在原有能入圍最佳電影之規例外,當該年上畫紀錄片達一定數目,可另設「最佳紀錄片」獎。現時紀錄片除了演員獎,其他項目均可提名。 爾冬陞沒一錘定音,像個「紀錄片小粉絲」,請張經緯聯絡多名紀錄片工作者,目標為舉行3場研討會並撰寫報告。爾說:「好多拍紀錄片的人,或者是學者,是我不認識的,想廣泛收取紀錄片界意見,不想完全由我...

    爾冬陞承認:「電影從來都有censor(審查),不止是香港,東南亞有,美國業內也自行censor(這裏是指美國電影協會電影分級制)。紀錄片除了談政治的,也有很多社會性題材,紀錄片是百花齊放的。你要寫清楚,不是金像獎去審查電影,金像獎沒這個權,但的確是要合法上映的紀錄片才能參加金像獎。……或者有些人不太現實,想不經過審查,但電影沒有這個特例。」 現時金像獎參賽資格,要在一周內上映5場達250張門票,有工作者認為門檻太高,爾說,若紀錄片業界有共識,例如減少至一個月放映一場,他可向董事局反映爭取。 爾冬陞形容,服務於「導演會」或「金像獎」是「做阿公嘢」,而「做阿公嘢最緊要公平,你一謀私利,益自己友就出事」,他如此定位自己:「無論做導演會會長,做金像獎主席,我要強調,我的性質,是一個議會的議長。我沒...

    筆者曾向數名年輕導演了解他們心目中的爾冬陞,「爾生係好刻意想了解年輕人想什麼」、「在同齡電影前輩中,他不算老海鮮,算開明」。 64歲的爾冬陞,恩師是剛逝世的楚原,少年時已在邵氏擔任武俠片男主角,轉型導演拍下數以十計賣座電影。但爾卻不愛回望,他承認自己喜歡找年輕人吹水:「我不是開老爺車的人,我不喜歡緬懷過去的,我亦很怕一堆人坐在一起想當年,那些輝煌過去了沒有了,我從來相信風水輪流轉,(事物)是一個循環。」他舉例,台灣和韓國電影經歷過低產量,至近年又復蘇。 年輕電影人說,接觸爾冬陞,感受到不是被爾教訓,而是得到傳授。爾冬陞說:「我無嘢叻,我這生沒發明任何嘢,只是有些拍電影的經驗,在合約上,如何和老闆相處上,市場上,年輕人創作搞戲遇到的問題我見過,幫到年輕人讓我找到自己存在價值,有成功感。」 問爾...

  5. 2023年7月9日 · 紀錄片以詩人黃燦然和廖偉棠的訪談為主軸,他們一個出塵隱居,一個積極入世,體現了當代詩人的兩種生活形態,但有一共通點,黃燦然早已「經濟流亡」回深圳生活,廖偉棠則幾年前與家人移居台灣。 許鞍華承認有被質疑:「很多人問我,甚至說很奇怪,他們又不在香港,又不是香港人。 但我說很多香港人都不在香港出生,我也不是呀。 而且,現在這個世界還需要你在那裏才寫到那裏的東西嗎? 我覺得已沒有地域的界限,將心靈的界限劃在哪裏,才是最重要的。 黃燦然、廖偉棠雖是中年詩人,對她來說卻是下一代的「新」詩人。 「因為我是被《中國學生周報》湊大的,陸離、小思、西西、戴天、崑南,跟我同代的作家,我基本上都認識。 」但接觸到黃燦然這些「新人」,令許鞍華大感興趣。

  6. 2023年5月15日 · 《你好,媽媽》改編自同名舞台劇,講述母子關係;大泉洋扮演大企業的人事部主管,工作壓力大,婚姻又出現問題,與就讀大學的女兒永野芽郁也關係不佳。 大泉洋返回久違的老家,與母親吉永小百合相聚,感到莫名陌生與困惑。 昨日公開長約1分鐘的預告片,大泉洋因生活不如意向母親發脾氣,其後邊吃飯邊哭,永野芽郁亦因對未來感到不安而爆喊,吉永小百合則遇上第二春。 除了3名主角,《徬徨之刃》寺尾聰、《四重奏》宮藤官九郎及《無限之住人》田中泯亦有份演出。 適逢昨日母親節,吉永小百合發文表示在母親遺照前擺放了紫色鮮花,坦言現實中沒當媽媽的經驗,卻三度獲山田洋次邀請扮演母親角色。 她提到已故好友、殿堂級音樂人坂本龍一,感謝對方為其舊作《給兒子的安魂曲》創造了美好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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