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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此詞調名下共二首,《花草粹編》置於《望江南》下,未析為二首。 《全唐 詩 》、《歷代詩餘》將此調下二首與《望江南》二首歸為一調,計為四首。
李煜此詞調名下共二首,《花草粹編》置於《望江南》下,未析為二首。 《全 唐詩 》、《歷代詩餘》將此調下二首與《望江南》二首歸為一調,計為四首。
古詩. 望江南·閒夢遠 原文賞析. 朝代 五代 詩人 李煜. 閒夢遠,南國正芳春。 船上管絃江面淥,滿城飛絮輥輕塵。 忙殺看花人! 閒夢遠,南國正清秋。 千里江山寒色遠,蘆花深處泊孤舟,笛在月明樓。 寫景 抒情 思念 故國 憂憤. 譯文. 閒夢悠遠,南國春光正好。 船上管絃聲不絕於耳,江水一片碧綠,滿城柳絮紛飛,淡淡塵煙滾滾,忙壞了看花的人們。 閒夢幽遠,南唐故國正值秋高氣爽的清秋。 遼闊無際的江山籠罩著一片淡淡的秋色,美麗的蘆花深處橫著一葉孤舟,悠揚的笛聲迴盪在灑滿月光的高樓。 註釋. 望江南:此詞調名一作“望江梅”,又作“憶江南”。 李煜此詞調名下共二首,《花草粹編》置於《望江南》下,未析為二首。 《全唐詩》、《歷代詩餘》將此調下二首與《望江南》二首歸為一調,計為四首。
賞析. 這兩首同調的詞,描繪了兩幅江南美景。 全詞以“閒夢”起,以秋意收,用淒寒冷寂的秋景直抒作者孤苦懷思的悲情,綴筆不多而氣氛濃郁,未見雕琢而含蘊深遠,描摹生動,筆筆見情,足見才力。 第一首寫春景。 “閒夢遠,南國正芳春。 ”概括寫出廣大的江南地區,正是春暖花. 展開閱讀全文 ∨. 創作背景. 開寶八年(975年),宋軍攻破金陵,李煜被迫降宋,被俘至汴京(今開封),封為右千牛衛上將軍、違命侯。 詞人通過此詞表達了對故國清幽自在的情境和人物的追慕之情。 李煜(937年8月15日―978年8月13日),南唐元宗(即南唐中主)李璟第六子,初名從嘉,字重光,號鍾隱、蓮峰居士,漢族,生於金陵(今江蘇南京),祖籍彭城(今江蘇徐州銅山區),南唐最後一位國君。
- 概觀
- 基本介紹
- 作品原文
- 原文注釋
- 作品賞析
- 作者簡介
李煜亡國入宋後的作品《望江南·多少恨》用的是以反寫正的藝術手法,以樂來反襯苦,筆意有曲婉之感。但這首詞則不同,是直筆明寫、正見正寫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藝術手法,因而有愈見沉痛之感。
其一
望江南①
多少淚,斷臉復橫頤②。心事莫將和淚說③,鳳笙休向淚時吹④。腸斷更無疑⑤。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②。還似舊時游上苑③,車如流水馬如龍④。花月正春風⑤。
其二
望江南①
其一
①這首詞應與《望江南·多少恨》同時所作,都是李煜亡國入宋後的作品。
②斷臉:《全唐詩》中作“袖”。意思是淚水流在臉上擦斷了。斷,擦斷。頤(yí):下巴。全句是說,淚水流在臉上擦斷了,但又橫掛在下巴上,形容眼淚縱橫交流的狀態。(“斷臉”一作“沾袖”)
③和:《花草粹編》、吳訥本《尊前集》中均作“如”。說:《全唐詩》、《花草粹編》中均作“滴”。和淚說:一面流眼淚,一面述說。(“和”一作“滴”)
④鳳笙:相傳秦穆公時,蕭史善吹簫,穆公女弄玉愛慕他,穆公便將弄玉許配給他。後弄玉學吹簫,其聲清脆悅耳,引動了鳳,夫婦遂駕鳳飛去。後人以鳳笙形容美笙。唐韓愈《淮氏子》詩中云:“或雲欲學吹鳳笙,所慕靈妃媲蕭史。”休:不要。向,朝著,在。淚時:傷心落淚之時。吹:吹奏。(“淚時”一作“月明”)
⑤腸斷:形容極度悲傷痛苦。唐代白居易《長恨歌》有:“行宮見月傷心色,夜雨聞鈴腸斷聲。”之句,更,愈發。
分層賞析:
其一
《望江南·多少恨》用的是以反寫正的藝術手法,以樂來反襯苦,筆意有曲婉之感。但這首詞則不同,是直筆明寫、正見正寫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藝術手法,因而有愈見沉痛之感。二詞可同讀,對作者的憂思愁恨則體會更深。“多少淚”即“多少恨”之續寫,“一晌貪歡”後,悲情更苦,離恨更深,作者再也無法自制,只能任憑“多少淚,斷臉復橫頤”了。眼淚縱橫當不是抽泣哽咽,而是激情難收,也許有號啕之舉,但是,淚可流,“心事”卻不可說,一是滿腔悔恨無法說,二是故國情懷不能說,自傷之情、囚居之苦,片言俱現,作者心中愁苦躍然紙上。不但“心事”不可說,連往日可以寄託情思的鳳笙也不能吹起,這種痛苦和不自由是非常地殘酷。古人悲思不可解,常有“只將心思付瑤琴”之想,而這情此景,作者卻連這一點奢望都不敢有。況且,鳳笙向來為歡歌之用,於此時吹奏,對李煜來講,只是徒增感慨、更添思憶而已,所以一句“休向”,使作者的幽居無奈中又多添了幾分不堪回首的痛苦。於是乎,“腸斷更無疑”但是惟一的結局了。這首詞正是李煜入宋後“此中日夕只以眼淚洗面”的真實寫照。全詞與“多少恨”同調,取筆不同但取意同。這首詞直接寫作者深沉痛苦,描摹細緻,語言直朴,較“多少恨”有更直入人心的感染力。
這首《望江南》通過對夢境中游上苑情景的描寫,表現詞人囚居汴京時的哀痛心情。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總領全詞,點明主旨,句意是:一切的悲憤,都來自昨夜夢中之事。前句表示結果,後句表示原因。而昨夜夢中之事,又來自日有所思,寥寥八字將日夜思念、悲憤交加、郁愁難解的心情概括地描述出來。然而昨夜在夢中所見究竟是何事?也就是詞人白日所思念的是何事?“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在夢境中又重現了昔日南唐春季去游上苑時的歡樂情景。那種豪華景象仍是帝王家的氣派,乘載國主國後、王公大臣、嬪妾宮女的華輦像流水一樣,駿馬連成一條龍,是何等的煊赫當時又值春風微拂、花好月圓之時,又是何等的愜意!短短三句不僅具體而形象地將夢中之事描寫出來,並抒寫出留戀舊時之情。這種以樂寫悲的對比手法,不僅表現了詞人重溫舊時帝王之夢的悲恨,同時給讀者以強烈的藝術感染。這種悲憤的情感被詞人概括為一個“恨”字,表現了詞人抱恨終生的強烈情感。 李煜降宋以後的小詞“深哀淺貌,短語長情”。在藝術技巧上達到 高峰。其特點是從大處落墨,選取足以代表某種生活的典型形象,如本詞中游上苑這種能代表帝王豪華的遊樂活動,來表現詞人國破家亡抱恨終生的藝術情感,意境大、感慨深沉,具有強大的藝術感染力。
其二
這首詞寫夢憶江南,為李煜亡國入宋後所作,抒發作者的故國之思和亡國之痛。李煜降宋後,悔恨長伴,追憶不斷。“此中日夕只以眼淚洗面”,這一切多從詞中出。故這首詞開篇即道“多少恨”,“多少”是只多不少,是太多太深之意,這是作者國破成囚後的真實心境。此情不解,便入夢中。李煜用夢寫別情離恨的很多,這本也是詩文騷客常用的筆法,但這裡李煜有意強調“夢魂”,有魂離此地,親歷故國之用,既是為下面的夢憶場面增添效果,也是愁恨無奈中的一種寄託,其情苦切,也略可見一斑。在夢裡,作者借魂歸故國,又回到了舊時的繁華歡情之中,“游上苑”,身份如初,不再是此時的階下之囚,“車如流水馬如龍”,語言樸實、洗鍊,一言以蔽之,熱鬧場面活靈活現,笑語歡歌宛在眼前。此語原出《後漢記》,本為馬皇后詔中指斥外戚奢華的一句話,用在這裡似乎別有寓意,是否是李煜對自己當年的安於奢麗、偏於閒逸的生活有檢討悔恨之意,也未可知。或如俞陛雲《南唐二主詞輯述評》中析云:以當年之繁盛,突出今日之孤淒。對過去的眷戀越深,此時的悲哀越重。接下來“花月正春風”一句,似乎夢已不醒,沉湎其中,但將其與開篇“多少恨”對解,則婉轉曲致,寓味深長。全詞僅5句27字,但卻內容豐富、寓意深刻。作者以反寫正,以樂寫悲,以歡情寫悽苦,昔與今的對比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但也蘊寓了極深的用意,以人有回味無窮之感。全詞一筆即成,語白意真,直敘深情,是一首情辭俱佳的小詞。
李煜,五代十國時南唐國君,961年-975年在位,字重光,初名從嘉,號鐘隱、蓮峰居士。漢族,彭城(今江蘇徐州)人。南唐元宗李璟第六子,於宋建隆二年(961年)繼位,史稱李後主。開寶八年,宋軍破南唐都城,李煜降宋,被俘至汴京,封為右千牛衛上將軍、違命侯。後因作感懷故國的名詞《虞美人》而被宋太宗毒死。李煜雖不通政治,但其藝術才華卻非凡。精書法,善繪畫,通音律,詩和文均有一定造詣,尤以詞的成就最高。千古傑作《虞美人》、《浪淘沙》、《烏夜啼》等詞。在政治上失敗的李煜,卻在詞壇上留下了不朽的篇章,被稱為“千古詞帝”。
望江南:此词调名一作“望江梅”,又作“忆江南”。李煜此词调名下共二首,《花草粹编》置于《望江南》下,未析为二首。《全唐诗》、《历代诗余》将此调下二首与《望江南》二首归为一调,计为四首。闲梦远:闲,指囚禁中百无聊赖的生活和心情。
賞析 這兩首同調的詞,描繪了兩幅江南美景。全詞以“閑夢”起,以秋意收,用凄寒冷寂的秋景直抒作者孤苦懷思的悲情,綴筆不多而氣氛濃郁,未見雕琢而含蘊深遠,描摹生動,筆筆見情,足見才力。 第一首寫春景。 “閑夢遠,南國正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