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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4年4月16日 · 文/犁客. 「我們想要去了解社會案件,不只是想要看到犯人受懲罰,懲罰是很後端的東西,大家要的其實是這樣的事不再發生。. 」胡慕情說,「想要這樣的事不再發生,就要去看這個人是麼回事,把真實的、和他個人有關的部分,和那個律法有關的部分分開來 ...

    • 開始田野調查
    • 眼中的魔幻現實
    • 回望中國
    • 台灣的外籍移工百態

    對於「外來者」的觀察,被姜雯放進自己的創作裡,「寫過劇本,講偷渡,角色是中國或者東南亞的外籍勞工;不過要創作嘛,最想寫的還是小說;」姜雯說,「只是唸的是傳播,政大不能讓我用小說作品當畢業作品。」 姜雯的指導教授郭力昕建議她可以寫報導文學,而寫報導需要優秀的文筆,需要獨到的眼光,也需要長時間更貼近更深入的田野調查。姜雯與郭力昕討論後,郭力昕把她介紹給TIWA。 TIWA是「台灣國際勞工協會」(Taiwan International Workers Association)的簡稱,1999年成立,致力於改良移工在台灣的工作環境。「剛去TIWA時,我才發現自己對這題目的認識真的很淺;」姜雯承認,「我先前沒參加過社會運動也沒做過田野調查,所以親身接觸到那些勞工處境,我非常震撼。」 雖然沒有做過田野...

    姜雯的碩士畢業作品《囹圄城──東南亞在台移工報導文學書寫》,內容即根據在TIWA做的大量田野調查撰寫而成,而出版的《奴工島》,則是畢業作品的再次編修結果。 「一開始接觸的大多是菲律賓人,」姜雯回憶,「他們英文比較好,容易溝通。後來接觸的人比較多了,挑選寫進作品的標準就不是好不好溝通了,而是由他們故事帶出來的議題去評估。還有一些個人特別有戲,也會寫進來。」 因此之故,雖是報導文學,但《奴工島》讀來不但有許多故事充滿戲劇張力,序章讀來還隱隱帶著小說氣味。 「我們傳播學院院長在上課時,提過『報導文學』並不設限,所以我想做點挑戰,做點嘗試,加入小說想像;」姜雯笑道,「我的田野歷程感覺很魔幻,所以我決定在〈序曲〉那章加些魔幻寫實的東西,吸引讀者繼續往下閱讀。」 姜雯並非天馬行空地加入想像──閱讀《奴工...

    完成傳播學院的學業,出了一本書,姜雯接下來希望可以回中國,成為記者。 「離開中國十幾年了,我想好好了解這個國家;」姜雯表示,「當記者和先前做田野不同,得要能更快速掌握狀況才行。」 當然,姜雯也明白這個決定阻礙很多。「在荷蘭七年,在台灣四年,回中國很多事情不習慣;」姜雯嘆道,「想當記者,家裡自然不是很贊成,有很多衝突矛盾啦。」 姜雯在《奴工島》的作者簡介裡自承「生性散慢又不安份,路總是走到哪算哪」,不過從《奴工島》的內容也可以發現,對於自己有興趣了解的事物,姜雯並不吝於付出時間、精力與耐性去深入探尋。 如此特質,可以同理地去關懷台灣的移工處境,讓台灣人看到「外人」眼中我們的歪斜,或許也能帶著在台灣獲得的調查經驗,用不同角度,在中國映照出被主流媒體無視的角落吧。

  2. 2019年10月11日 · 正如同有時為了紓壓,我們總是會痴迷著各種風光美好的事物,在《藍色恐懼》裡,他切開美好的偶像形象,在舞台上炫亮鎂光燈下來的影子,竟是偶像內心的黑暗,是逐漸分不清楚自我與角色,模糊了真實與虛構之間的界線。

  3. 2018年1月18日 · 以周慕姿執業的經驗來看,主要客群來自二十到三十歲的女性,她們對諮商的接受度高,有些時候生活裡有什麼東西「卡住了」,就會主動找心理師,次數不用多,就像做SPA,談談心裡頭就跨過去了;四十到五十歲的個案對諮商的態度就比較沒那麼輕鬆日常,不但帶著戒心,甚至可能擺出「人生前輩」的姿態面對心理師,需要周慕姿發揮她觀察非語言情緒的觀察力,才能處理個案的情緒流動,進而解決。 「有些人雖然看似是關係中的『情緒勒索者』或『既得利益者』了,但他們也是不快樂的。 」周慕姿認真地說,「我希望我的書可以讓大家注意到這些本來就存在的情緒問題,承認傷痛, 把情緒勒索變成一種政治不正確的事,進行情感上的轉型正義! 以「我是為你好」為名的摧折: 我們以為的「好」,卻成了情緒勒索的重要養分? 想靠正向思考擺脫壓力卻更有壓力?

  4. 2020年6月22日 · 文/理查.道金斯、黃岩;譯/顧曉哲. 心理學家蘇珊.布萊克莫爾(Susan Blackmore)在她大膽的書《迷因機器》(The Meme Machine)中,她利用所謂的「迷因」(meme)的文化傳承單位,提出了更激進的人腦性擇理論。. 迷因不是基因,它們與 DNA 除了類比之外 ...

  5. 2015年4月16日 · 身為一個有十多年經驗,研究大腦如何運作的認知神經科學家,我知道若要理解幽默,便需要辨識人類大腦龐大的複雜性。 如果大腦是政府,它不走獨裁制,也不走君主制,甚至不會是民主制;它應該是無政府主義。 據說大腦像極了雷根總統執政時期,其特徵是無數部會各自獨立行動,只是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有個中央執行者。 姑且將政治觀點放到一旁,大部分的科學家是同意這種說法的。 大腦的確相當龐雜:從這裡連結到那裡,接著又從那裡連接到其他更多地方,而整個系統卻沒有所謂的「最後部分」來決定我們的言行。 我們大腦的行動,反而是讓各種概念彼此競爭以獲得最後結果。 這種途徑有它的好處,比方說它能讓我們推理、解決難題,甚至是閱讀書籍。 儘管如此,有時它也會導致衝突,例如當我們想同時掌握兩種或更多不協調的概念的時候。

  6. 2023年11月30日 · 身為曾經藥物上癮、跌入社會邊緣又返轉的人,瑪洛莉努力戒癮、努力保持自己走在正軌,可是「鬼」的過程,又似乎讓她偏離了軌道,使周遭的人(連同讀者)不禁揣想:她所見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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