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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5月19日 · 今年的春天很奇怪,氣溫一直升不上去,倒春寒一陣一陣地來,加上滿街的口罩,還有限聚令下謹慎的人際交往,真有些「春寒料峭,凍殺年少」的樣子。 而去年的春天,卻像趕了趟似的湊熱鬧。 立春和春節,這兩個最容易對春天有感的日子,去年竟是接踵而至:除夕日正逢立春日,春節喝上了春天的頭啖湯。 那是一個溫暖的春節,氣溫是,心情亦是。 除夕下午,我與家人坐天星小輪去遊星光大道。 這裡剛經過改建,整體風格流暢而明快,李小龍、梅艷芳等名人雕塑飄逸靈動,頗有設計感的休閒長椅錯落有致。 一眾明星的姓名和手印也從地上移到了懸空的金屬護欄上,遊人邊走邊瀏覽,再不用彎腰蹲看,方便了許多。 陽光很亮,與維港的粼粼波光輝映着,時而有海風輕輕掠過,十分愜意。 遊完星光大道,轉乘港鐵去維多利亞公園。
2015年4月22日 · 一名法律系香港男生激動地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向身旁的內地女生介紹說:「從初中開始,我的老師就推薦我讀余光中先生的詩歌和散文。
2020年4月28日 · 這也許可以看作香港多元社會的象徵。 歷史的偶然,造就了這座獨特的城市,中西交匯,南北共融,紛紜而通達。 香港不是簡單的政治符號或經濟符號,她有自己的成長軌跡,自己的喜怒哀樂、光榮與恥辱、歡樂與憂傷。 尤其在濛濛細雨中登頂太平山,這樣的感覺襲來,滲入心底,濃得化不開。 濛濛細雨太平山,山路蜿蜒白霧間. 白霧如紗拂面過,不知不覺已山巔. 此時回首來時路,半是葱蘢半是煙. 一陣涼風驟然起,原來南國也冬天. 大凡寫登山的事,多從山腳寫起,沿山路蜿蜒而上。 寫太平山,卻不能如法炮製,山路入口實在太多了。 所以,我就直接從山頂講起。 太平山本就俗稱「山頂」,建有山頂廣場。 只是山頂廣場地處爐峰峽,並非真正的山頂,到太平山最高處香爐峰,還要步行差不多半小時山道。
2016年9月7日 · 畢竟大部分語料都不是他們的經歷! 如此看來,目前我們在這方面的所作所為有可能是「最後召集」了! 近年,大家經常在手機上收到這類信息:「這些諺語/歇後語快『失傳』了! 」,且在第一時間便將之廣發羣組,以為循此方式粵語便得以保育及傳承。 其實這只是「瘋傳」! 若細看內容,不難發現大部分出自一兩個來源,了無新意的;說到解釋、示例、資料的出處或深層的意義則欠奉,當中還夾雜了不少錯處。
2005年9月28日 · 香港上海反應慘淡. 當時費明儀不知道這名叫《小城之春》的「三人故事」將是一部傳世之作,為父親費穆躋進世界電影的殿堂位置。 時至今天,此片的影響力仍然絲毫沒有退卻,更被選為百年中國電影的第一名。 從女兒費明儀的說話中,我們知道在60年前的中國,出現了一位對電影藝術充滿熱誠的導演,其背後還有一份令人唏噓的遺憾。 費穆1906年生於上海,26歲在聯華影業公司擔任導演,1951年因心臟病發作去世,終年只有45歲。 在短短的導演生涯裡,他執導了十多部電影,包括:《城市之夜》(1933)、《天倫》(1935)、《狼山喋血記》(1936)、《孔夫子》(1937)及《生死恨》(1948)等。 然而,當時中國正值戰爭,人們又對電影欠缺重視,費氏的多部電影都已經遺失。
2012年4月3日 · 梁偉詩. 本欄談過的「林若寧+吳雨霏」〈雞蛋愛石頭〉,其中平淡雅致又布局精妙的寫法,其實非常吻合吳雨霏主唱「非典型情歌」的整體感覺。 而在數月前發表的吳雨霏《我本人》大碟,除了林夕親自操刀的〈我本人〉,林若寧同時貢獻了三首作品,分別是〈現在已經是夜深〉、〈海枯石爛〉和〈吳哥窟〉。 前兩者大有亦舒小說的痕跡況味,當中特別值得注意的,就必定是《吳哥窟》的「第三者自白」。 根據觀察,香港流行歌詞創作從來不乏大膽破格的角度和寫法,近年連乾物女、電車男、毒男、戀物狂都有大有「你方唱罷我登場」之勢。 可是「第三者」角色和「婚外情」的心路歷程,反倒較少得到大篇幅的刻劃。
2016年7月5日 · 陳魯勁者,即陳勁也,筆名我是山人,是赫赫有名的技擊小說家,訃聞說他是《天下日報》總編輯,逝世於8月25日,「陳氏係港穗報業耆宿,著作甚多,生前為人仗義,素為報壇中人稱道。 」一直以來不知其生卒年月,這篇訃聞也缺生年,只知死年。 那已是一大發現了。 李家園的《香港報業雜談》,只說卒於60年代。 我是山人在一眾技擊小說家中,創作最多,文字亦清健,文白粵語交雜,不拘一格。 近閱《佛山贊先生》,如:「二娣曰:『學習技擊,須於每日清晨日光未出之時為之,習之有恒,不畏辛苦,方能有成,否則一曝十寒,勞而無功耳。 』」這是淺白文言,摻雜白話文。 「我丕! 你這賤人,背着我私通靚仔,竟然剃我眼眉,這還了得,先做瓜你個死靚仔......」這是粵語摻白話。 我是山人隨筆所之,益見行文佻脫,深獲當年讀者喜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