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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1年3月23日 · (1)事情. 詞一般按韻腳分層次,每押一個韻腳,大抵是一個層次,因此《念奴嬌》可分成以下8個層次 (見圖一)。 由於語音變化,這些韻腳今天不太覺押韻了,但在粵音中仍然同屬收音急迫短促的音節 (即入聲)。 注意第二個韻腳「壁」與其他七個韻腳不屬同一韻,其實違反了押韻的規則,不過,蘇軾才情大,地位高,古人不但不責怪蘇軾出韻,反稱讚他不受作詞規律束縛,敢罵蘇軾的,是李清照。 事情由來——烏台詩案. 讀詩詞的第一步,先弄明白發生過和發生了什麼事情。 《念奴嬌》寫於元豐五年七月 (《蘇軾詞編年校注》),蘇軾正值47歲壯年,因文字獄被貶到黃州兩年半。 那是險死還生的經歷。 蘇軾一向反對由王安石推動、神宗皇帝也贊成的干預市場經濟改革。

  2. 2018年3月16日 · 這首詞寫了一天從早到晚生活上的所見所感,通過一連串深秋景物反覆渲染,表現了李清照晚年時孤苦無依的處境和淒慘悲涼的心情。 當中既有對身世的慨嘆,也反映了當世時局的變遷。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戚戚。 情:孤身一人,一無所有,心情悲傷. →詞作以十四疊字開首,交代作者感情上的變化,亦深刻表現了她的愁緒。 「尋尋覓覓」,指作者一直在尋找一些事物。 可是,周圍空無一物,只是「冷冷清清」。 作者遍尋東西,結果一無所獲,難免哀愁,於是有感「悽悽慘慘戚戚」。 這些詞語,都是形容內心悲傷至極,當中只有微小的差別,「悽悽」言其悲涼,「慘慘」言其憂鬱,「戚戚」言其憂懼,可見作者當時極為愁苦。 →當時作者已近暮年 (六十四歲),丈夫早已離世,加上戰亂導致流離失所,生活苦困,自不待言。

  3. 2019年11月29日 · (第11段)灣仔的小街巷是最具街坊風味的,大王東街那些日據時代的殘樓,搖搖欲墮地寫滿了陳年往事,它們和同屬灣仔的告士打道那一些堂皇的摩天樓比起來,竟像是兩個世界了。 學習重點. 文憑試選取的現當代散文中,其中一類主題圍繞「個人與社會」,作者多表達對時代的承擔與個體生命的感受想法。 簡而言之,就是作者對社會現象的觀察與自身處世態度的反思。 例如二 一七年劉裘蒂的〈跑道〉,圍繞「跑道」取材,通過記敘自己跑步的習慣、所見所聞和與他人的互動,帶出由跑步而來的個人反思。

  4. 2021年10月15日 · 我在破獲秘密的滿足中,又很憤怒他的瞞了我的眼睛,這樣苦心孤詣地來偷做沒出息孩子的玩藝。 我即刻伸手折斷了胡蝶的一支翅骨,又將風輪擲在地下,踏扁了。 論長幼,論力氣,他是都敵不過我的,我當然得到完全的勝利,於是傲然走出,留他絕望地站在小屋裏。 後來他怎樣,我不知道,也沒有留心。 (第5段)然而我的懲罰終於輪到了,在我們離別得很久之後,我已經是中年。 我不幸偶而看了一本外國的講論兒童的書,才知道遊戲是兒童最正當的行為,玩具是兒童的天使。 於是二十年來毫不憶及的幼小時候對於精神的虐殺的這一幕,忽地在眼前展開,而我的心也彷彿同時變了鉛塊,很重很重的墮下去了。 (第6段)但心又不竟墮下去而至於斷絕,他只是很重很重地墮着,墮着。 (第7段)我也知道補過的方法的:送他風箏,贊成他放,勸他放,我和他一同放。

  5. 2016年10月28日 · 閱讀篇章:〈刀工〉徐國能(節錄). [2016.10.28] 發表 推文. 本文獲2000年第23屆時報文學獎散文獎第二名,原文載於《第九味》,台北:聯合文學,2003. 【明報專訊】 (1) 常人切割,能夠整齊俐落就算及格,至於刀法則略通砍剁劃拍等常法即已無礙於色味,但要做 ...

  6. 2015年10月2日 · 八仙嶺山火的老師護送學生脫離火海卻不幸犧牲性命、福島核事故五十死士甘願冒生命危險留下來為電廠緊急維修──因為有人肯留在最後,所以才拯救了無數寶貴的靈魂。 試想像,若人人皆爭先恐後,不願留在最後的位置,無人肯承擔責任,可想而知,一條隊伍必定會變得混亂不堪,而那些陷入危難的人之命運也不堪設想。 「不做第一,也不做最後」這種緊跟着前人綿羊般盲目亂竄的處世態度,雖然能為人帶來一時的利益與安逸,但卻奪去了人之為人求變、求進步、求突破的機會,甚至拖倒社會前進的步伐,令人逃避他們皆當負的責任,對個人、他人與社會都帶來極大禍患。 這種消極的態度並不是我們應推崇的。 我們需要的,是不畏險阻、不怕吃虧,甘做第一,甘做最後的勇氣,唯有如此,我們才能真正擁有值得過活的人生。 圖:資料圖片. 文:黃蕊獻.

  7. 2021年3月19日 · 村上春樹的小說總是籠罩神秘的氣氛,但有趣的是,他總是建立起神秘元素後,隨即把焦點轉回到日常生活上,帶讀者從解謎到其他的方向去。 就好像〈奶油〉這一篇,音樂會是否真有其事? 小說最後沒有解答,甚至變得不重要了。 看完後,小說引發我想到一個問題:我們總會在年輕時遇上一些不能完全明白的事情,那麼長大後,這些事情的真相會否清晰起來? 〈奶油〉給我的答案是:可能,但不一定。 〈奶油〉是年輕人與老人的對話,其實小說有兩組年輕人和老人,第一組在小說始末都有出現,是年長的「我」向年輕人訴說過去遇到的怪事 (即是上山聽音樂會),這形成了故事的框架。 另一組出現在故事中的故事,「我」作為年輕人時,在山上遇到老人,老人向他訴說「有好幾個圓心,而且是沒有外圍圓周的圓」 (頁 43)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