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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個國外英文書店是香港的「辰衝書店」,香港的英文書進口比台灣歷史悠久,識貨的內行人也多,有好的英文書店並不奇怪,我在尖沙咀樂道的辰衝書店總店找到許多社會科學、文學歷史的好書,都是當時台灣不易見的(但這個優勢香港現在似乎是逐漸失去了)。
他們的法律、財經、醫學、工程、歷史、音樂等藏書豐富...令辰衝經歷三代仍屹立香港書壇,是香港書店界的傳奇。」當時讀到這段描寫,就把辰衝書店列為香港之旅必訪目的地,好幾回從它隔壁街道走過,卻沒發現"她"就在那兒啊!
如今,我若來到香港,仍然忍不住要往書店走走,到辰衝書店、商務印書館或各家二樓書店去看看,也總能買到幾本喜歡的簡體字書或英文書,但我內心明白,台灣其實已經有足夠或者更多的選擇;在書架 上,繁體字與簡體字書肩並肩、和平相處,任君選擇,不再只是香港書店專屬的景觀。 雖然我的香港朋友不一定有我這樣的感受體會,香港這個社會也不曾向我討回任何人情或報答,但我內心總覺得,除了某種「閱讀香港」的回憶之情,我們仍應該向她致意、致謝、致敬,只因為她曾經賜予我們一整個世代的啟蒙。 香港,之所以曾經數十年成為中文世界的中心,正是因為她代表我們其他中文使用者一種對自由的嚮往,一種多元文化寬容度的示範,以及代表了一個見多識廣的觀景器。
2021年8月14日 · 20年的成人美事後,當他以遲到但老到的作家眼光審視自己長達半世紀的閱讀史,不管角色為何,詹宏志永遠在進行多維向的廣泛閱讀,視野與意義更新之際,策略性的企劃構想源源而出,其中包含與台灣現代史的精彩對話。 你不由得好奇,當宇宙的微粒從紙縫間漏進時,這顆早慧的靈魂如何感光、振翅? 鍾永豐(以下簡稱鍾):你在〈難忘的書店〉中提到年輕時衝書店的動人往事。 一群十七、八歲渴望知識的高中校刊編輯搭乘夜半的南下平快車,清晨抵達台南後捱飢受餓,坐等南一書店開門。 幾個小時後你在這個「前誠品時代」的花果寶山挑了陳敦化的《平面設計》,一本關於包浩斯運動的書,一本翻譯的現代藝術史,一本藝術理論,結帳前又回到宗教哲學類的書架前,取下一本由後來成為樞機主教的神學家單國壐翻譯的《獻身與領導》。
兩年前,有一陣子每天要搭半個多小時列車出到香港市區上班,於是隨身總會帶本書在車上閱讀。沒想到偶爾竟也見到車廂裡有人拿出本書來看,有時我瞄到那書還是借自公共圖書館的。 香港的讀書風氣真的跟我在一九七0年代中期剛來到時不太一樣了。那時,我曾聽一位在中環打工
香港獨立書店(一) 陳湘記銘予 最終我選了灣仔莊士敦道的陳湘記,作為第一間介紹的獨立書店。如果天口慶,你會在隔離間舖飲杯野葛菜水,很苦但有益去濕。 這書店很有趣的,有些大書如大江大海是八折的,常有天地出版的書,可能是地緣的關係。
2023年4月6日 · 談到魏平澳(1929~1989),必會聯想到他在李小龍電影〈精武門〉(1972)與〈猛龍過江〉(1972)中,活靈活現的作惡形象。無論是得志時,氣焰囂張的小人面貌,抑或眼見大勢已去,立馬跪下求饒的猥瑣行徑,魏平澳都拿捏得維妙維肖、恰到好處。不只讓觀眾恨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