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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17日 · 香港文匯報北京傳真. ——港愛國企業家後代 鄭玫北大清華圓學術夢. 鄭玫(英文名 Rosaline Cheng),一個空谷幽蘭、人淡如菊的香港女人,旅居北京20年,可謂是「資深北漂」。 她出生於書香門第,浸染於多元文化;她是一代名人之後,亦是一位成功女性;她曾在商場叱咤風雲,現潛心學術仍如魚得水。 鄭玫告訴記者,她的人生目標其實是管好兩個男孩和兩條狗。 香港文匯報記者 梁文雅 北京報道. 鄭玫的祖父曾是香港的紅色資本家,家族地位顯赫。 出生在上海的鄭玫,10歲隨父母移居香港。 高中時期赴英留學,以優異成績畢業於倫敦大學國王學院後,被擇優錄取攻讀博士。 但為照顧生病的母親,25歲的鄭玫毅然棄學回港,並開始接手家族企業。
2017年2月21日 · 澳洲技術內地應用. 從澳洲引入培育技術,買入適合亞洲種植的荷蘭種子,又在惠東找了一塊2,000畝、50年租約的土地後,雅明認為:「種嘅菜咁靚,一定會有人買。 」不過現實是殘酷的─「無人(代理商)Carry我啲產品」。 2014年,香港代理商可以拿到蔬菜七成的利潤,普通農民或生產者只能拿到10%至15%:「他們在乎的是定價,不在意產品的來源。 」雅翠堡於是想到了「From seed to table」(農場到食店)的辦法,略過代理商的環節,直接與商家和廚師聯繫,自己賺取全部利潤。 靠餐飲展改變命運. 2015年9月8日參加香港餐飲展是雅翠堡業務的轉折點。 雅明現時說起來仍然很興奮:「全場只得我哋一間賣蔬菜嘅商戶,即刻成為全場焦點。
2012年11月19日 · 所謂「正音」,顧名思義,就是標準語音,但由於歷史或文化因素,某些地名特殊讀音即使與常例不同,亦不視作誤讀。 「大嶼山」讀為「大漁山」 例如「嶼」字,義為小島,粵音一般讀作「序」,但「大嶼山」卻讀為「大漁山」,何故? 就筆者所知,共有三種說法:(一)有邊讀邊說。 「嶼」從山從與,若謂「有邊讀邊」,「嶼」當讀「與」才對。 (二)趨吉避凶說。 有人認為,「嶼」、「罪」同音,大嶼山不讀作「大罪山」,當為圖吉利故。 此說雖不無可能,但尚不及(三)沿稱古名說可信。 大嶼山古名「大奚山」。 據《海國圖志》、《嶺南叢述》所載,東晉盧循率兵起義,兵潰投海自沉,餘部逃逸至大奚山一帶,以漁鹽為業。 南宋初年,朝廷為富官庫,特設九龍官富場,壟斷造鹽。
2019年3月19日 · 南太平洋小島國瓦努阿圖本來一直名不見經傳,但2006年英國「新經濟基金」組織的一項全球「幸福指數」排名,卻使之突然聲名鵲起:在世界178個國家和地區中,瓦努阿圖竟一舉榮膺全球「最幸福國度」稱號。 著名旅遊指南《寂寞星球》也將瓦努阿圖推選為「全球最能找到快樂的地方」。 香港文匯報記者訪問期間親眼所見,這裡沒有乞丐,也沒有紅綠燈。 雖然國民生活並不富裕,但社會文明程度很高,當地人的幸福指數也很高,人人遵守公共秩序,不大聲喧嘩,講求環境衛生。 瓦努阿圖位於南太平洋西部,屬美拉尼西亞群島,由八十多個島嶼(其中68個島嶼有人居住)組成。 陸地總面積1.22萬平方公里,水域面積84.8萬平方公里。 當地人主要從事第一產業的生產活動,大都涉及農業,漁業和畜牧業也是主要經濟活動。
2018年6月20日 · 橫掃多個奧斯卡獎項的美國歌舞片《星聲夢裡人》,講述一對醉心演藝的青年男女,在加州洛杉磯追求夢想的故事。 電影英文原名《La La Land》是雙關語,意指洛杉磯(Los Angeles,簡稱L.A.)外,L.A.也是荷里活(Hollywood)所在地,是很多人追夢的地方,可謂夢幻之都。 洛杉磯看似星光燦爛,但未必每位尋夢者能找到其舞台。 當形容某些人過於執迷、不切實際,可以說他們活在夢幻中be/live in la-la land: He is always off in la-la land, thinking that he can be famous and rich overnight. 他常常做白日夢,夢想自己一夜之間名成利就。
2021年4月13日 · 嶄新海味珍寶盛宴. 自助餐殿堂Yamm由即日起至4月30日(晚上6時30分至10時),以矜貴鮑魚、花膠、瑤柱等深受歡迎的頂級海味巧製山珍海錯盛宴,傾心呈獻粵式滋味,盛宴更特設無限尊享紅燒皇子鴿、玫瑰豉油雞及燒豬腩等新鮮巧製粵式燒味,令人「肉」罷不能! 喜歡品嚐粵菜珍饈百味的你,不容錯過這個春日主題盛宴,首先可細味用料豐富的海寶石鍋炊湯(濃雞湯、花膠、素翅、青口、蟲草花)、鮑魚花膠扣鴨掌,以及由即席烹調專區巧製燕窩配汁煮牛肉溫泉蛋。 同時,主廚還推介即開新鮮生蠔、冰鎮蒸波士頓龍蝦、金銀蛋鮮蝦粥、燒豬腩(即切烤肉)、古早味玫瑰豉油雞、燕窩配汁煮牛肉溫泉蛋、蠔皇墨魚膠釀海參、蟲草花、蝦肉腐皮卷等。
2001年12月31日 · 《舊時香港》是著名學者劉紹銘教授的一本散文結集。 生於香港,長於香港的劉教授,對他成長中所見所感的「舊時香港」,情有獨鍾,他筆下的這個「舊時香港」,大約是二十世紀五十年代的香港,文化是華洋雜處,社會風俗也光怪陸離,但還是帶有一種淳厚樸拙的傳統氣息。 劉教授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儘管他後來到台灣深造,又到美國去讀取學位,但他始終沒有忘記他的舊時香港。 當然,他近年也是以學者身份「回歸」香港,在香港的高等學府執教著作,但從他的作品言談之中,無處不流露出「舊時香港」的烙印,也是見其與「香港因緣」之深、之厚。 我也是從文字的《香港因緣》中認識劉教授的。 學貫中西的劉教授,在他的《吃馬鈴薯的日子》、《香港因緣》等作品之中,都非常坦誠地道出了他以往在香港所受的社會教育——人生教育和文化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