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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2年12月1日 · 根據香港復康會等團體於去年進行的調查發現在疫情下超過四成的受訪殘疾人士及長期病患者失業遠高於政府當時公布的百分之七失業率聽障人士亦同樣受影響聾人福利促進會在疫情肆虐三年間接到最多的求助個案都關乎經濟及就業等問題。 香港聾人福利促進會註冊社工薩彥蘭. 薩姑娘說,聽障人士多數任職後勤崗位,本身工作種類已不多,面對失業潮,他們難以轉崗位,於企業裁減人手時往往首當其衝。 「很多會員亦與我們反映,搵工搵咗幾個月都搵唔到,真係開飯都成問題。 」她補充,聽障人士一般只能申請一千多元的普通傷殘津貼,不足以彌補生活支出,因此,聽障人士普遍都希望重投勞動市場。 她續指,願意聘請聽障者的僱主亦大減,估計因本港經濟環境轉差,不少機構的生意都大不如前,本身亦須靠裁員解困,未必有空間聘請殘疾人士。

  2. 2020年5月25日 · 公民抗疫失收期自救實錄疫情下的失業浪潮失業率逾十年新高 對數字繼續上升毫無懸念 公民抗疫失收期自救實錄機場地勤變身外賣仔快慢有時 像萬里大長征又如香港一日遊

  3. 2023年2月28日 · 除日常生活溝通受阻三年疫情也導致不少包括聾人在內的殘疾人士失業根據香港復康會等團體於去年進行的調查疫情下超過四成的受訪殘疾人士及長期病患者失業遠高於政府當時公布的百分之七失業率

    • 規模超乎預料的二○○三年七一遊行
    • 民間主導,以「香港市民」身份參加
    • 媒體扮演關鍵角色
    • 曾經有商有量的警民關係
    • 七一遊行已終結?

    二○○三年被視為七一遊行的起點,同年李立峯在美國完成新聞學博士學位回港,在陳韜文教授邀請下,協助於遊行現場進行問卷調查。自此,他多年來都有研究七一遊行,從中觀察遊行模式的轉變和媒體在遊行扮演的角色等。回望○三年,他坦言當時未預想七一遊行會如何發展,但陳韜文教授卻早有預感,認為七一遊行的規模「絕對不會細」。 二○○二年底,董建華政府建議就《基本法》第二十三條立法,加上翌年發生沙士、經濟不景氣,香港失業率從回歸後的百分之二點二,大幅升至二○○二年底的百分之七點八,二○○三年七一遊行前夕的失業率更達至百分之八點六,樓市指數亦創新低,只有五十八點八;社會因此充斥不滿情緒。從陳韜文教授和李立峯的研究發現,驅使市民〇三年七一上街的主要因素包括,市民對政府的不滿、反對第二十三條立法、對民主的支持(supp...

    自此,七一遊行成為一個公民社會的發聲平台。李立峯發現香港社運的民間自發性比其他西方國家還要強。即使遊行由民陣舉辦,但民陣的角色在於建構平台,匯聚社會上不同的議題;就如二○○三年的情況,「唔少人係自發以『香港市民』嘅身份走出嚟,佢地唔會覺得自己隸屬民陣先參與遊行,所以民陣都估唔到咁多人參加,佢地之後仲逐個組織問返有幾多人參加,但都計唔到咁大嘅數。」 二〇〇三年七一遊行的現場調查發現,超過六成參與者認為來自朋友、同事、同學及大眾媒體的號召對其決定參與七一遊行有重要影響。研究發現,非單獨參與遊行的參與者主要與朋友同來,只有百分之四點七的人與其所屬社會組織或政黨團題同來,由此反映,七一遊行的民間自發性強。 民陣雖然是遊行的主辦單位,但遊行隊伍總會夾雜著不同的口號。各團體會在民陣的遊行主題下,高呼自己...

    除參與者外,李立峯亦強調媒體在七一遊行中扮演的重要角色。媒體的作用有二,一在報道事實,令市民意識到社會問題的存在;另一角色則為訊息發佈者,因組織在籌辦行動時,會藉助媒體力量,將其行動告知天下。個別媒體更可能扮演「倡議式報道者」的角色(advocacy journalism)。二○○三年七一,《蘋果日報》首次在頭版印刷「走上街頭,不見不散」標語,並附送海報予參與者在遊行過程高舉,可見《蘋果》同時扮演著「倡議者」和「推動者」的角色。「從不同的研究都能見,其實媒體對社運的影響可以很大,甚至可以形成一些遊行文化。」現場調查結果發現,百分之四十九點五的參與者為《蘋果日報》讀者,與預測結果一致。另外,百分之六十二點五的人表示從報章的渠道接受有關七一遊行的訊息。因此,結果反映大眾媒體扮演著向大眾提供訊息的...

    除了遊行意義的演變,回顧往年七一遊行,不難發現警民關係的變化。二○○三年七一的警民關係尚算和諧,遊行會有民間自發的糾察隊,糾察隊成立原因之一,是警方希望民陣一方能派出代表,幫忙管理秩序,在遊行前警察亦會提醒參與者多喝水;在今天的時空回想,更覺難以想像。李立峯則指:「其實二○○三年七一當日,雙方亦曾就是否加開遊行路線發生衝突。」而此衝突時常在遊行發生,只因雙方的關注點不同。 李立峯指,從學術角度,警方在遊行的角色是維持社會秩序,防範混亂發生。而早期的社運,警方和遊行主辦單位的關係屬「有商有量」,雙方會一同商議遊行的細節,如路線規劃。若參與者遵守約定,警方亦會尊重其遊行集會的自由,繼而衍生和諧的警民關係。李立峯提到二○○五年的反世貿遊行,當時韓農來港,見職工盟與警方商討遊行細節,感到驚訝。因韓農...

    二○二○年,警方以疫情及限聚令為由,首次對民陣的七一遊行申請發出反對通知書;翌年,警方以同理由反對由天水連線、社民連及守護大嶼聯盟提出的七一遊行申請。不反對通知書源於一九六七年,港英政府通過《香港公安條例》,條例賦予警方權力,以不反對通知書限制遊行集會等活動。一九九五年,港英政府曾廢除不反對通知書的制度,但後來於一九九七年的臨時立法會重新恢復。「普通法中是否發出「不反對通知書」的限制其實可以很嚴苛,只是昔日當局一直沒有引用法例,都批准遊行,所以人們才會覺得整件事很liberal。」往後,警方會基於甚麼原則來批准或反對遊行,仍屬未知之數。 一年一度、凝聚各方民間訴求的七一遊行絕跡,民間社會力量何去何從?李立峯指公民社會由幾部份組成,一是為追求民主和自由而對抗政權的群體,但「公民社會從來都不是對...

  4. 2024年1月2日 · 一九二 年代是個物價騰飛、市民艱苦度日的年代。 《中國近代經濟史研究》記載了中國進口米價值表,從一九一七至一九二 的短短三年間,每擔米價值從每海關両3.01飆升至4.66。 在物價飛漲50%的一九二 年,香港華人機器總工會(華機會)四月提出加薪40%,同時將要求呈報華民政務司,卻遭資方拒絕,引發後來的機器工人大罷工。 機工大罷工的標誌性,在於實實在在踐行了一次大規模的跨行業罷工,各行各業打工仔癱瘓城市不同領域的運作,令勞方在談判上取得一面倒優勢。 《爭尊嚴—香港海員大罷工史》(下簡稱《爭尊嚴》)記述當年除了船塢及機器廠工人,電燈、電話、纜車、電車、煤氣等公共事業貿易,更有太古糖廠、中華糖廠、製冰、牛奶、英泥等廠逾六千人加入響應。

  5. 2022年1月14日 · 直到上世紀七十年代末石油危機引發經濟衰退德國的失業率甚至會比這些移民的祖國更高於是如西班牙希臘南斯拉夫葡萄牙等國的移民離開德國的數量甚至比進入德國的為高。 不過,土耳其移民數目在短暫減少後,又繼續大量流入德國。 這時土耳其移民的生活出現變化。 他們開始比較多經營自己的小生意,如在旺區經營稱為kiosk的便利店,或售賣Döner等土耳其食物。 在一九八一年,只有4.7%的外國人(Ausländer)在西德有自己的生意,直到圍牆倒下時,這數字升逾7%。 到一九九五年,在舊西德區(alten Bundesländer)就有8.5%的外國人屬於自僱。 土耳其人成為意大利人外,最大的非德籍公司東主社羣。

  6. 2015年1月17日 · 香港精神健康議會指出,本港只有兩成精神病康復者從事經濟活動,少於同期全港相關比例的三倍。 有就業的康復者月入中位數為$6,500,比較同期全港勞動人口就業工資平均數($11,325),不足六成。 「政府各部門之間的缺乏配合,令康復者在公開就業時面對各項困難,例如難以找到合適學歷及資歷背景之工作、多只能從事基層工作、向僱主請假覆診時難以解釋等。 究其原因,就是缺乏整體就業政策,協助康復者重投社會工作。 雖沒有明言,Ling卻能清楚感受到以往的僱主因為她患精神病而卻步。 時每刻都感覺痛,Ling只好讓痛成為身體揮之不去的一部分才能繼續生活。 旁人只要輕輕一碰Ling,她都有可能「哇」一聲。 藥物雖然控制了負面情緒,痛感卻是生活的常態,有時候她會在辦公室走來走去,分散對「痛」的注意力。